俄然大儒首身上收回了刺眼的綠芒,在這烏黑一片的弱水當中照出一絲但願。
現在反觀濮立和禪劍,兩人彆離站於‘天乾’‘地坤’之位,手捏劍指,專注控陣。
“不好,低估了這‘死神喪鐘’的才氣!”濮立暗自叫苦。
濮立看大儒首有才氣做出反擊,曉得乾坤第一變已經冇法困住他了,遂以劍指畫圈,心隨便動,然後大喝一聲:“乾坤第二變!真火弱水煉魔神!”,跟著濮立高呼陣決,發揮‘乾坤極步’避開大儒首進犯,並且徐行走入‘坎水’之位,禪劍見狀也及時照應,踏入對應‘離火’之位,同時儘提一身‘鍛魔聖火’功力。
“確切有點看頭!”大儒首嘴上如是說,內心卻不敢托大,雙爪在胸前不曉得劃著甚麼,頓時身上赤色更盛,像披上一層血紅衣甲,那刺眼的紅芒閃得世人眼睛發紅難受,大儒首行功已足,大喝一聲:“就看它有多少斤兩,可否破我‘血煞戰魁’!”大儒首倒是聰明超卓,在不清楚此陣的秘聞前,先靠著本身最強的護身功法采納守勢,然後再以觀其變。
四感被剝奪以後,濮立感受這個天下空空蕩蕩,一片虛無,彷彿本身隻留下一個靈魂,感受不到任何的東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儒首一臉嘲笑。
大儒首越走越近,一手運聚功力,一手托著的‘死神喪鐘’緩緩走來,漸漸說道:“你們絕望嗎!驚駭嗎!我要漸漸把你們折磨至死,先挖出你們的心臟,再喝儘你們的鮮血,真是大補的靈湯啊!對了,就和上屆死掉的那些人一樣,嗬嗬嗬嗬!”
‘乾坤無極劍陣’承載著便是無極之道,全陣的精華就在於一個‘變’字,陰陽之像,五行之化,存在著無窮的能夠,無窮的竄改,無窮的玄機。
俄然一陣鐘聲響起,切當地說這聲音是直接在腦袋裡炸開的一樣,震得濮立和禪劍一陣暈眩,身材垂垂感受有力,認識也變得恍惚起來,乾坤第二變瞬息之間也冇法保持了,至弱之水漸漸退去。
“是啊!我獲得了甚麼,到最後,我隻是落空了統統!”大儒首如有所思。
‘一百,一千,一萬。。。’大儒首本身也不曉得受了多少次的火劍打擊,身上‘血煞戰魁’已經呈現層層龜裂,但是頭頂的打擊仍然冇有停止的跡象,最讓人驚奇的還在前麵,俄然大儒首腳下豎起陣陣冰刀,從四周八方湧了過來,不斷地劈砍在大儒首身上,先是熾熱,後是極寒,在兩種截然相反的氣勁相夾下,大儒首吐出一口鮮血,已然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