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江玉郎目中也不由暴露狂喜之色,卻用心歎了口氣,道:“絕代之才子,大多是傾國傾城的禍水,致命之毒物,也常常是人間甘旨,唯有良藥,纔是苦口的。”
江玉郎大笑道:“我不害死他,莫非還等他害死我麼?”
鐵萍姑道:“你……你殺他,莫非是為了我?”
但江玉郎的腳若被他抓住,自也不免要被他一齊拖下去,這一招用得雖近惡棍,但情急之下他也顧不得很多了。
鐵萍姑卻像是已被嚇呆了,竟連動都不會動,臉上已冇有一絲赤色,眼睛裡的神采更是驚怖欲絕。但她的眼睛卻冇有瞧著江玉郎。
江玉郎仰天大笑道:“小魚兒……小魚兒,你畢竟還是不如我江玉郎,畢竟還是上了我的當了!”
江玉郎將嘴唇湊到她耳朵上,低低說了兩句話。
江玉郎忍不住又跟著她的目光瞧了一眼,這才發明本身麵前不知何時竟已站著個長髮披肩的白衣人。
但這設法卻實在未免太天真了些,胡藥師幾近忍不住要笑了出來,眼睛瞧著江玉郎,暗笑道:“你莫非覺得小魚兒是白癡麼?這類事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承諾的,何況這條比泥鰍還滑溜的小魚兒?”
鐵萍姑道:“我問你,你害死了小魚兒,莫非還不過癮,為何又關鍵死胡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