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歎了口氣,道:“鄙人所練內功,名曰移花接玉,乃是……”
傍晚到臨時,白老虎佳耦已帶著江玉郎和鐵萍姑,在穀外的小亭裡等了好久了,四小我麵上已不由都暴露了焦心之色。
江玉郎閉著眼伸開嘴,內心真的是舒暢極了。
她生得或許並不非常美,但那絕代的風華,卻無可對比,江玉郎隻覺神魂俱醉,那裡還能說話。
就是這麼樣悄悄一挽,已是令天下的男人都為之堵塞,隻是這麼樣一幅丹青,已非任何人描述得出。
白老虎佳耦大喜道:“多謝多謝……”
蘇櫻的手還是在悄悄地揉著,但江玉郎卻涓滴也不感覺舒暢了,他隻覺滿身骨頭,都像是要被揉散。
因而他乾脆又閉起眼睛,想到這如花似玉的美人,眼看已在抱,那天下武林中大家垂涎的奧妙,眼看已快到手了。
白夫人焦急道:“但……但妹子你不是已承諾了我……”
他頭垂得更低,苦笑接道:“這位前輩不準鄙人說出他的名諱,但鄙人在女人麵前,又怎敢扯謊,指導鄙人前來的,就是白老虎白老前輩和他的夫人。”
江玉郎黯然道:“彆人如果救得了鄙人的病,鄙人又怎敢來費事女人?隻歎人間的名醫雖多,卻都是欺世盜名之輩,他們如有女人的一本錢領,鄙人……唉,鄙人也不必千裡迢迢地趕來打攪女人了。”
這一聲“小好人”更將江玉郎的魂都叫飛了,乾脆撒嬌道:“這藥苦不苦?”
花無缺暗道:“那人不吃,她莫非就要拿來給我吃麼?”
蘇櫻頭也不回,冷冷道:“說不說雖由得你,但我聽不聽,還不必然哩。”
江玉郎大駭道:“百病百疼催生丸?這是甚麼藥?”
一瞧見蘇櫻,江玉郎立即做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垂下了頭,囁嚅著道:“鄙人冒昧突入,實在無禮……”
隻見一個身披霓裳羽衣的仙子,在滿天落日中,飄飄而來,一隻紅頂雪雨的白鶴昂然走在她前麵,一隻馴鹿,依依跟在她身後。和順的暮風,吹亂了她髮絲,她伸脫手來悄悄一挽……
他內功本已有很深的火候,現在暗中運氣一逼,額角上立即有連續串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流了下來。
蘇櫻竟然也不活力,江玉郎膽量更大,一雙手也按了上去,誰知蘇櫻卻一扭腰逃了,嘟著嘴道:“你若不乖乖地躺上床,我就不睬你了。”
江玉郎立即皺起了眉頭,道:“疼……疼得更短長了,求女人再替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