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火焰一閃後,此人已到了院子裡。
矮的那人剛大吃一驚,還將來得及應變,江玉郎雙掌已閃電般拍出。
那人陰惻惻一笑,道:“很好,好極了。”
江玉郎伏在地上,卻放聲痛哭起來――應當痛哭的本是彆人,但他竟然“先動手為強”了。
他俄然緊緊抱著了她,大聲道:“你要麼就諒解我,要麼就殺了我吧……你能夠殺死我,但卻不能要我不喜好你,我死也要喜好你……”
江玉郎俄然笑道:“兩位意義,鄙人已全數體味,兩位既是想將三人誘去複仇的,難道也於鄙人無益,鄙人又怎會不承諾?”
江玉郎訝然道:“兩位要鄙人到那裡去?”
高的那人冷冷道:“鄙人隻是說,兄台若想端的銷魂,多少也要給我兄弟一些好處,不然……”
鐵萍姑鼓起勇氣,暴露頭來,咬著嘴唇道:“隻要你說的是真的,隻要你莫健忘明天的話,我……”
他底子冇有從窗戶掠出,卻又是如何樣出來的呢?江玉郎一驚之下,俄然發明牆上已多了個大洞。
江玉郎內心已打了個結,臉上卻不動聲色,淺笑道:“兩位說的但是鄙人麼?”
此人緩緩道:“這兩人既已被你所辱,我隻要殺了他們,免得他們再為我丟人現眼。”
此人已到了他身邊,明滅的目光已牢固在他身上,一字字道:“你還想見辨認的麼?”
明滅的火光,令這間暗而潮濕的鬥室子,顯得更陰沉詭秘,他瞧見慕容九還是好好地在棉被裡,不覺鬆了口氣。
這時,鐵萍姑酒已醒了。
矮的那人笑道:“這倒不敢,隻是兄台既有了新人,棉被裡那位女人,總該讓給我兄弟了吧?”
那人狂吼一聲,酒全都從鼻子裡噴出,人卻已倒下。
高的那人冷冷道:“誠懇說,自從兄台開端盯上這位女人時,一舉一動,我兄弟都瞧得清清楚楚。”
江玉郎道:“你若恨我,就殺了我吧!我……我實在節製不住本身,我也醉了,我們本不該喝酒的。”
鐵萍姑緊咬著牙齒,滿身顫栗,道:“我……我恨不得……”
他笑的聲音,就像是一隻老鼠在啃木頭似的,令人聽得滿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他大笑著道:“我要殺人時,就不跟他多話的。”
但他們的脖子剛仰起來,酒還冇有喝下喉嚨,江玉郎掌中酒杯已“嗖”地飛出,打在高的那人咽喉上。
俄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呼,從隔壁屋子裡傳來。這慘呼聲固然非常短促,但足以令人聽得寒毛悚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