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道:“求求你,莫要再笑我,你打我罵我都能夠,但你……你……必然要跟我走。”說到第二句話時,她眼淚已流了滿臉。
小魚兒又接了數十招,忽又喝道:“停止,你這拳法公然不錯,我情願學了。”
桃花訥訥道:“冇……冇有。”
小魚兒歎道:“唉,又多個淚人兒,真要命!”
小魚兒立即為他擦乾,柔聲道:“你哭甚麼?有我如許個師父也不錯呀,何況,你既已叫了我師父,哭也冇有效了……呀,你還哭,再哭我又要打屁股了。”
桃花打馬飛奔,長長的秀髮被風吹起,吹到斷念男的臉上,斷念男卻似毫無感受,動也不動。
那獨眼大漢吼怒道:“放屁!”俄然一提韁繩,迎頭飛奔而來,長鞭頂風一抖,“啪”,帶著鋒利的破風聲,毒蛇般抽了下來。
桃花道:“草原上雖有強盜,但卻不是這些人。”
這一次白衣少年卻已學乖了,早已在暗中防備。小魚兒這兩掌攻來,他早已擊出兩拳,封住了小魚兒的掌路。
白衣少年道:“哼……”
桃花道:“你……”
白衣少年道:“看起來雖難受,用出來卻教彆人難受。”
白衣少年恨聲道:“狡計傷人,又算得甚麼!”
小魚兒道:“但這不是淺顯的疼,是特彆的疼,就彷彿被針刺,被火燒一樣,疼得熱辣辣的,疼得叫人咧嘴!”
小魚兒道:“阿拉?是甚麼事將你又‘拉’來了?”
白衣少年咬了咬牙,又道:“你固然會一點‘點血’的外相,但會的卻未幾,並且底子就點不著我,以是,你就騙我,讓我本身脫手?”
劈麵一匹頓時坐著的虯髯獨眼大漢厲聲道:“我兄弟先得問問你,那東西但是在你身上?”
小魚兒笑道:“但這閉血點穴為時不能太久,不然被點的人就要死了,方纔我已解開你閉住的血,以是你現在才氣說話。”
斷念男咬了咬嘴唇,道:“我……我很想吃。”
白衣少年怒喝道:“拜你為師,你……你做夢!”
桃花癡癡地瞧著斷念男,合掌道:“阿拉保佑你。”
但這“猖獗一百零八打”能力實是驚人,這類猖獗的武功,委實比杜殺之狠辣,陰九幽之詭譎,李大嘴之剛烈,屠嬌嬌之陰柔都要短長很多,公然打得小魚兒非常難受。
小魚兒笑道:“甚麼事?新衣服被人弄上鼻涕了麼?”
小魚兒拍掌大笑道:“對了,舉一反三,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