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宮主方纔聽了那句話後,到現在彷彿還是苦衷重重。
他的眼睛又奸刁,又暴虐,帶著山雨欲來時那種絕望的死灰色,但偶然卻又恰好會暴露一絲天真玩皮的光芒,就像是個惡作劇的孩子。
像如許的石椅,普天之下,隻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張了,但現在這石椅卻已被一劍劈成兩半!
他用雙手接過劍,才發覺這短短一柄劍分量沉重,竟遠出他料想以外,並且指尖一觸劍身,便覺一股寒氣直透心腑。
他固然在笑,但誰也想不到小魚兒的笑容竟也會如此慘痛。
邀月宮主道:“此人不但伎倆比你巧,脫手也比你快,隻因‘快’,就是‘力’,以是他才氣你之所不能。你若和他脫手,五十招內,他便可封住你的劍勢,一百招內,他隻怕就已可取下你的首級來!”
邀月宮主冷冷道:“你眼力倒不錯。”
小魚兒笑道:“那麼,莫非你本身也不想出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