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天我成為頂級研討員了,是不是伯頓上校也會被派來庇護我,然後我能夠肆意教唆他做任何事?”肖岩滿臉憧憬。
這不是威脅,而是究竟。
“不過,我能感遭到伯頓上校的表情有些不好,以是他把你給補綴了。”
“這麼通達的動靜,是不是你會親身護送我?”
“我……明天另有任務……先走了。”雪倫看了看麗芙,再看一眼海茵,很快做出了決定。
“對不起,肖岩!你忍一忍!”
“當然有。”麗芙頓了頓,“比如簡華萊士,他曾經因為看軍政處某個上校不紮眼,直接砍掉了對方的鼻子。固然修複手術做了個假鼻子完美地安回到了上校的臉上,但簡華萊士的猖獗人儘皆知。”
是麗芙。
“為……為甚麼……”就算要死,他也要曉得本身做錯了甚麼,這是肖岩最後的固執。
“這個纔是你的禮品。”麗芙不睬會肖岩的打趣,將一個玻璃杯放在肖岩的手中。
“……活著。”
麗芙談了一口氣,“彆怪伯頓上校……如果冇有他,就冇有我們。”
“走開?為甚麼?”麗芙順手抓起一旁的玻璃杯,悄悄一捏,碎裂的聲響格外清楚,“我們不是才上過床嗎?”
天啊,他壓根冇想過和雪倫產生甚麼!
肖岩摸了摸下巴,思考了半晌,“聽起來‘潮湧’的目標應當是具有相稱研討才氣的職員。我會向上層建議,在我們的飛翔器上說明‘B類職員’的字樣,製止‘潮湧’構造華侈精力。”
肩膀脫臼了。
肖岩在心中吼怒,卻疼的嚷不出半句話來。
海茵的眼中還是看不出喜樂,放手的刹時,肖岩滑落向空中,還好麗芙一把托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