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兩種粥他都買了呀!丁怡心想,為甚麼男人跟男人就這麼不一樣呢?為甚麼好男人都是彆人家的呢?本身這到底是甚麼命呀!
說完把粥碗重重放在丁怡的手裡,回身奔下了樓。
丁怡抽抽鼻子,聞到香味纔想起來本身已經一整天米粒未儘了,她手按在床上想要坐起來,卻忘了本身骨裂的手指,“哎呀”一聲,她又重重倒回床上,捧動手指已是滿眼金星。
司機徒弟作恍然大悟狀,又伸出大拇指朝陸唯宇豎了豎,自後視鏡裡看向後排的丁怡。
“陸叔叔,為甚麼會是這模樣呢?明顯小姨父有錯,他為甚麼還要打小姨?小姨被打這件事,不能奉告我媽嗎?那她臉上的傷如何辦呢?我媽來了,必定要瞥見的呀!”
丁怡倒在床上,翻了個身,枕頭擠著腫脹的右眼,哎呀一聲,她又坐了起來。
“我……”陸唯宇眼睛瞪得像牛鈴,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彷彿蛤蟆,愣了老半天,把勺子往碗裡一扔,“你本身吃吧!”
“哦哦……”落落止住哭聲,特長背抹了一下臉,跑到台階上去拉開玻璃門。
入口即化的魚肉含在嘴裡,丁怡舒暢的閉上了眼睛,回了魂兒似的深深歎了口氣。
落落看看陸唯宇,又看看丁怡,“小姨,是小姨父打你嗎?他為甚麼要打你呢?是因為你不肯意跟他仳離嗎?但是我媽說,是小姨父找小三呀,他不是做錯了嗎?他如何另有理打你呢?”
陸唯宇從牆上摸下話筒,遞到丁怡的手裡。
“落落,你小姨受傷了,快去開門!”陸唯宇沉著臉。
留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莫名對視,直聞聲“蹬蹬蹬”的下樓聲不再響起,落落才傻乎乎的問:“小姨,陸叔叔他如何了呀?”
陸唯宇把一疊票據和一張診斷證明放在桌上,“這是發票,這張是我讓病院給開的診斷證明!我就曉得會是如許!你現在就打電話,報警抓他!”
陸唯宇俄然轉頭低吼:“坐著彆動!”
“是他打的!”陸唯宇已經把用飯用的小方桌擺好,正從袋子裡取出粥碗,一聽這話,豎著眉頭瞪著丁怡問。
丁怡展開眼睛,瞥見落落蹲在床邊,身後站著陸唯宇,手裡端著粥碗,瞥見她展開眼睛,冇好氣地把碗推過來,“喏,醒了就趁熱吃!魚粥一涼就會變腥!”
丁怡翹著蘭花指,塞了口粥到嘴裡,唇角已經接痂的傷口刹時裂開,丁怡吃痛,忍不住“噝”了起來。
丁怡紅了臉,訕訕的想要接過勺子,卻被陸唯宇凶惡的眼神嚇退,隻得扭扭捏捏的伸開嘴,由著他把那勺粥送到本身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