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些日子這小子估計在大理寺被打傻了,腦筋必然不好使了。
現在是清王和梁王在鬥,他們太子一派的坐山觀虎鬥就好,這個丫頭參合甚麼。
曠亦的聲音娓娓道來,帶著一種魔力。
“背!”
“笑話!國政大事豈是兒戲?”安王嘲笑了出來。
如許有風骨有情有義的少年啊!本日姐姐定還你個公道!
“如果曠亦冇有參合這些,他底子一條也記不住!就問你們敢不敢?”
“本來那些堤壩的數據都是草民算出來的,他算的那一部分出了錯兒,卻要搶草民的功!幸虧安王替草民做主,才讓此等草菅性命的暴徒伏法!”
大殿一片沉寂,隻剩下了工部文書郎刺耳的翻看賬冊的沙沙聲。
“當初曠亦算錯的那張圖還在,草民求皇上做主!”
工部文書郎神采都變了。
他幾近將大抵的數據都背了下來,一邊工部的文書郎也幾次點頭。
楚北檸暗自咬牙,這個老雜毛,真的是奸滑刁鑽。
曠亦剛要說甚麼,不想斛律古卻站了出來道:“我先來!”
“隨州城一共修了一百七三條河道,兩千一百二十一處渠子!”
工部文書郎忙低頭翻到了曹渠那一部分,記錄全數下實,畢竟要報賬都是照實記錄。
臥槽!
楚北檸冷嘲笑道:“瓊華郡主慎言,這裡不是你鄭國公府能夠撒潑!”
他隻要將大抵的數據背下來,到時候斷了曠亦的後路,他再背下來那就是反覆他背的內容,到時候看他如何結束。
晉武帝冷冷道:“呈上來!”
四周頓時恍然大悟。
曠亦喘了口氣:“我記得一清二楚,是十四尺,前後相差十尺,我不會算錯的,更不會錯得這般離譜!”
一個時候後,已經背了七百十多條渠子的數據了,全數精確。
每條渠子修建的詳細細節嗎?這平凡人底子記不住啊!
那麼多渠子,每一處的尺寸都不一樣,他能記下來有鬼了。
“大膽刁民!錯了就是錯了,竟然還敢抵賴!來人!不消比及秋後問斬,拖出去!”
四週一片死寂,這背的是甚麼?
晉武帝拿過了那張算錯的圖紙一瞧,頓時臉上暈染出萬般的氣憤,點著跪著的曠亦罵了出來。
為甚麼會如許?
他留了個心眼兒,那些數據他都親身背過一次,固然記了個大抵,可他不信曠亦這小子能全數記著。
“曹渠,高十九尺二寸,長三百五十尺,修建曹渠用去了石磚一萬三千二百二十一塊,木料三十三根椽子,泥沙總計一百三十七擔,對了,最後還加了少半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