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檸現在顧不上安撫嚇得神采發白的裳霓,另有要緊事要做。
她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拯救稻草將掉出來的半個巴掌大小的鐵牌趕緊攥在手中。
王五等人一看情勢驟變,也是嚇傻了,忙衝要過來救下他們主子。
頓時楚北檸心生一計。
白卿卿這一處穴位被她死死摁住,隻要再用點兒力,她就完了!
這便是要同歸於儘嗎?
楚北檸止住了話頭,不再說下去,而是看向了四周神采驚奇的幾個主子。
“彆賣關子!說!到底為何?”
張媽剛要上前將楚北檸手中的牌子奪走,卻不想楚北檸看著白卿卿大聲道:“白卿卿,你莫非不想曉得這牌子的奧妙嗎?”
楚北檸嘲笑道:“乾甚麼?你說我想乾甚麼?”
“主子!主子!!”裳霓跌跌撞撞朝著楚北檸哭著衝了過來。
她此時渾身都是鞭傷,底子有力反擊,忍著劇痛在柴草上挪動,懷中掉出來一塊兒冰冷的鐵牌。
她要賭一把,就賭獵奇害死貓的人道!
白卿卿俄然又心機一動:“不必了,你們不必出門,退後便可!”
白卿卿身為女人,特彆對這類事情敏感多疑,必定會問她原委。
“你……你……”白卿卿心慌到了頂點。
楚北檸因為身上的鞭傷,行動多有些不便,此時手中的鐵牌死死抵著白卿卿衝裳霓道:“扶我出去!”
白卿卿驚呼了出來,那幾小我也嚇得不敢轉動。
她此時脖子銳痛,渾身癱軟,一點兒力量都使不上來,更彆說擺脫這個女人的掌控。
不是說楚家的這個傻子不會武功嗎?為何一招便將她壓抑住了?
白卿卿眉頭蹙了起來,不曉得這個傻子到底想要說甚麼,莫非今晚王爺清算她還另有啟事?
可張媽等人卻嚇得說不出話來,更彆談笑了。
“裳霓,打碎風燈,點了這柴房!”
梁王最是個要麵子的,決然不會說。
楚北檸每走一步,都在空中上留下一個血印,短短十幾步的間隔,楚北檸感受像是在刀尖上跳舞,走了百年一樣。
“將我丫環放了!不然我們死在一處!”
“你們……你們聽她的!”白卿卿完整慌了,她向來冇有想過這個傻子竟然能猖獗到此種境地。
楚北檸心頭鬆了口氣,唇角勾起了一絲諷刺,眼神卻裹挾著冷霜。
楚北檸道:“那你過來,我奉告你罷了!”
好不輕易挪到了內裡,楚北檸吸了口氣。
楚北檸又舉高了幾分,可仍然是聲音渾沌。
“既然是奧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你讓我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