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楚北檸再一次說要給大師操琴,統統人都捂著唇暗笑。
舒緩的調子從琴絃上緩緩流淌了出來,聽得很舒暢,也很耐人尋味,和他們聽慣了的那些曲子竟是完整不一樣。
這個調皮話兒說得實在是討巧,佳音?怕不是魔音吧?
玄鶴抓著楚北檸的手腕還是不鬆開低聲道:“乖!聽話!你操琴還是不要了吧?”
楚北檸一愣,哦豁!這小子竟然也在造假,怪不得一個勁兒地攛掇她這些日子練字兒,本來已經打通了內裡人幫她了。
上一次百花會的時候,正巧梁王玄鶴也返來了,剛在百花會上露了臉,這位楚家大蜜斯便是衝動非常。
玄鶴定睛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楚北檸,她臉上的神采很陌生,也很孤傲落寞,有點點讓民氣疼。
楚北檸提出來要為大師操琴,這在彆人看來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