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子上不能動,就用寸許的銀針紮我!你們鄭家高低欺負我,我憑甚麼不能抨擊?”
他一時候慌得不知所措,俄然上前一步緊緊掐住了程夫人的脖子。
“來人!”
他一寸寸用勁兒,程夫人終究說不出話來,喉嚨裡收回了咕嚕咕嚕的聲音,眼眸倒是瞪得大大的,眼神裡滿盈著滔天的恨意。
鄭國公眼眸裡排泄一絲絲的寒光來,聲音沙啞降落,卻像是在千年的冰洞裡浸過了一樣,冷的短長。
“你開口!”鄭國公神采煞白。
她死死咬著牙道:“你另有臉說這些?”
“當初皇上還是個不被人看重不得寵的王爺,算你有些慧眼,竟是攙扶著天子坐到了明天的位置!”
“你賣力的彈奏美人曲,倒是將我的次子迷的神魂倒置。”
“這也罷了,你的二兒子鄭澤當真不是個東西,他先是對我脫手動腳,然後便是得寸進尺。”
畢竟一個是外祖父,一個是母舅,中間如何均衡,想必兩位殿下會措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