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固然捆得結健結實,被押著跪在地上,可身上暈染出濃濃的傲嬌和冷冽來。
這些人聽到正廳裡自家主子的號令,曉得該是他們活動活動的時候了。
“父親,孩兒真的是被冤枉的!”
陸嬰點著沈知禮道:“這位公子,你可熟諳?”
陸嬰親身上前一把將那人腦袋上套著的黑布袋扯了下來,暴露一張凶惡年青的臉。
“母親偏疼大哥也罷了,想讓大哥住進沈府來,這也罷了!”
沈知儀也惱了。
沈知禮猛地抬開端看向了沈嘯文道:“父親,孩兒在這個家裡當真是呆不下去了!“
“二弟,此人在手劄上已經說得分外埠明白,你竟然還在抵賴!你攀扯我做甚麼?”
這一跪彷彿碰觸到了他身上的傷口,他頓時悶哼了一聲。
“二弟,演戲也要有個度!”
“到時候你掌控了沈家,還能掌控主母的陪嫁銀子,有我們兄弟幾個的好處,怎的不熟諳我們了嗎?”
不到半柱香的時候,兩個陸家的家奴抓著一個穿戴青布衣衫,腦袋上套著黑布袋的高大男人,走進了沈家的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