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仙師尊剛從囚室出來,就有弟子上前稟報,他瞥了一眼內裡,夜星闌還在跪著。
蕭歌苦笑著點頭:“我不刻苦,刻苦的就是你,你另有朋友,另有父母,另有……想見的人,可我……我甚麼都冇有,冇有父母,隻要你一個朋友。”
“那可否慎重起見,請師尊等候林敖君復甦以後,再定蕭歌之罪。”夜星闌道:“我和蕭歌各執一詞,隻要林敖君的話才氣成為終究決計,莫非不是嗎?”
夜星闌猛地回身:“誰!”
“長得一模一樣?”百邀愣了好久,才明白過來:“你是說,夜星闌是她的轉世之人?不,不成能,她已經死了,她和你不一樣,她不會有殘魂未滅,也不成能有轉世,你我都曉得,她在六界以內無魂無魄……”
初晨,天刑院外。
百邀的確不敢信賴,夜星闌,這個看上去淺顯至極的女人,竟然會是當年的神界王女……
麵具男人笑了下:“你放心,我現在幫你臨時不收酬謝,若你再不出來的話,就冇偶然候了。”說完,他便消逝了。
他的身子很清冷,常常觸碰,都讓夜星闌有種不實在的穿透感。
神院的端方,一旦科罪,非論錯對,就再也冇有翻供的機遇,因為神族不會錯,更不會認錯。
“那就跟我來吧。”麵具男人握緊夜星闌的手,微微一笑。
“她還未復甦。”
他頓了下,又道:“神族的囚牢,你覺得是你如許的半吊子,說進就能進的嗎?”
河仙皺眉:“蕭歌甚麼都認了,你如許的辯白,底子無濟於事。”
“我不是擋你的路,我是在幫你開路。”麵具男人降落的聲音讓人老是既害怕又信賴。
“我一向以來,都冇有自我,我感覺,我就像是為了彆人而活一樣,我冇有胡想,又很怯懦,隻要隨遇而安就行了,修仙不就是為了庇護人嗎,我偶爾,也想要庇護一下彆人,何況是我的好朋友……”
“你是要去見蕭歌?”俄然,一道藍光呈現在了鏡中。
“你會曉得的。”麵具男人冷酷的說。
想不到她現在還在,看來真如百邀所說,夜星闌也並不是個隻會肇事的廢材,起碼,她重情重義。
夜星闌更加獵奇了,這個和離君莫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究竟是誰?
“你為甚麼要扯謊啊,隻要你現在否定,你就不會再無端受這些苦了……你最怯懦了不是嗎?”
“為甚麼幫我?”夜星闌又問。
可她不肯分開,又道:“敢問林敖君傷勢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