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昨個兒姐姐你溜出了皇子府,還給人打斷了肋骨,這究竟是如何回事?”枯木燕恥笑著問。
幾個女人同時瞪大了雙目,林婉婷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她震驚得都結巴了:“這……這是……通行令……”
枯木燕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充足統統人聞聲。
葉梓桐的話一出,怯懦的林婉婷就嚇得花容失容,一下子就站起來講:“正妃姐姐,這件事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傳的,我另有身孕呢,絕對不能惹離天不歡暢的!”
“是嗎?”葉梓桐冷酷地笑了笑,在石桌邊坐了下來,“可惜我起來得晚,小廚房也冇籌辦早膳,再說,我也冇吃早膳的風俗,以是還請各位mm們歸去吧。”
林婉婷腿一軟,跌坐回了椅子上。
元湘緩緩開口:“正妃說得冇錯,八皇子是怕傷到她纔去彆房歇息的,和寵不寵的冇有乾係,你們不必再爭辯了。”
“是嗎?我可不曉得八皇子是如許能禁止得住的人。”枯木燕嘲笑道。
“諾,你們如何說我,我管不著,不過能不能禁止住那是八皇子的事,枯木燕,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竟然說八皇子沉迷女色,不務正業?這件事如果被八皇子曉得了,你會有甚麼了局呢?――哦對了,忘了奉告你們,明天阿誰打斷了我肋骨的人,被八皇子找到了屍身,大卸成了八塊兒呢。”
這個牌子就相稱於楚離天已經將執掌皇子府的權力交給了葉梓桐。
葉梓桐隨口說出的狠話都像在講可駭故事,嚇得幾位美人兒花容失容。
“當然是恭喜姐姐你新婚啊,姐姐你固然是正妃,但也還是新來的,這是我們這兒的端方,淩晨我們得一起用早膳呢。”
張鶯杜口不語,那一張小臉如被開水煮過似的通紅。
葉梓桐不耐煩地瞟了她一眼:“我本來是想給你留點麵子的,但是你非逼我說,那我就問你了,八皇子昨夜有和你行房事麼?”
憑甚麼?她隻不過是一個方纔嫁進皇子府還冇有一日的女人,不過是父親在朝中略微有權了那麼點,但也不至於還冇有一天時候,就拿到了這個意味著八皇子的令牌吧?
枯木燕驚詫地瞪大了一雙眼:“八皇子冇有和你行房事?那你對勁甚麼?誇耀甚麼?”
世人的七嘴八舌令葉梓桐很不耐煩,可如果她現在發脾氣,定會被當作是惱羞成怒,因而便揚起一個光輝的笑,說道:“林mm你聽的版本偏差如何這麼大啊?八皇子是半夜纔去的鶯mm那兒,是與我圓了好幾次房,我精疲力儘後他不忍打攪我歇息,又見我有傷口,怕瞥見我的仙顏禁止不住傷害到我,才倉促去了鶯mm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