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切了一聲,那句“我一小我也能護住”終究還是吞了下去。的確,現在萬一碰上連煜,他一小我一定能護住程諾全麵。
流光覺得他累了,便放鬆了身材讓他靠的更舒暢一點,低聲道:“你歇一會,隻怕要到後天賦氣到前麵的小鎮,到時候再好好歇息一下。”
程諾很冇出息地“嗯”了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他實在好多話都想和流光說,也有好多話想和白睿聊聊,但是現在兩人同時在麵前的時候,卻完整不曉得說甚麼了。
程諾被俄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猛地抬開端,差點冇撞住白睿的下巴。
流光看的心疼,不放心腸叮囑道:“嗯,你坐下來好好歇息。”
他無語地昂首看了一眼白睿,白睿應當是公開裡把之前那件充滿灰塵的衣服給換了,那麼潔癖的本性,如何本身的傷口反而不在乎了?他不再說話,快速用治癒術幫忙白睿止血,又給他塗了傷藥好好包紮了一番。
程諾遠遠看著他眉眼飛揚的刺眼模樣,忍不住淺笑道:“流光還真是長大了。”
打鬥中那些雌性都被轉移到了後殿,其他的俘虜都在牢房,倒是冇有被剛纔的打鬥涉及。
在流光說話的時候,白睿已悄無聲氣地回到了程諾身側,程諾幾乎嚇了一跳。
程諾看著他阿誰篤定的模樣,也隻能挑選信賴了。白睿每次提到他本身的環境都是一筆帶過,或許是暗衛的原因吧。
白睿那雙眼睛隻是溫馨地看著他,也冇有接話,程諾不知不覺就寬裕起來,嚴峻地手足無措。他侷促地看了一眼中間的草頭,草頭的重視力倒是冇在這邊,隻顧看著流光。
他不耐煩地轉頭看向白睿道:“你們暗衛是不是很閒啊?那些人都救出來了,還跟著我們做甚麼?”
流光猶自忿忿,不過他也曉得現在離越逃脫已經追不及了,本身現在單打獨鬥多數不是連煜的敵手,和他膠葛無益。
流光細心探探程諾的脈象,肯定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這麼多天冇見了,隻是礙著世人,特彆是身邊另有個超等礙眼的人,很多話他都不能說。
他之前失血很多,此時神采還是有些慘白,嘴唇也是乾乾的。
“一點重傷罷了。”白睿不如何在乎地看了一眼。
流光看著程諾的背影,氣的磨磨牙。
他從速朝流光淺笑著解釋:“白睿受傷了,我幫他醫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