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睿還真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尖尖的獸耳上浮出一層薄紅。這個模樣的白睿可少見的很……
揹著白睿重新到了湖邊,程諾謹慎把他安設好了,本身跳了下去。
他的腦袋都是暈乎乎的,雙手也生硬著,都不曉得是如何幫白睿給弄出來的。
桃沫頓時笑了起來,歪著頭道:“既如此,好啊,歸正我也是閒著無聊。”
同為木係異能,程諾曉得的很清楚,木係異能隻能是幫助其他係彆的。固然桃沫在封印之下,但他還是能感遭到那股模糊暴露的威壓,並且聯絡到桃沫說的本身曾和古種人那種變態人種打得不分勝負的經曆……
他跟被火燙了一樣從速縮回擊,嘴唇翕動幾下,也不曉得說甚麼。
應當不是普通狀況下的白睿……特麼的白睿還是一|絲不掛啊!
明天歸去後他俄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驚奇的差點冇立即就跑去問桃沫――桃沫身上,應當是木係異能!
等白睿的手摸到他的臀部時程諾終究給回魂了,“啊”地叫了一聲就用力給白睿推到了一邊。
密封的器皿他的儲物袋中倒是很多,程諾試著先把兩種果子都弄爛了封出來,籌辦一週後再看看結果。
滿足後的白睿睡得很沉,被他掐的鼻子都紅了,也冇有醒來的跡象,而是不舒暢地蹙著眉頭。
白睿的身材固然薄弱了些,還真是好啊,寬肩細腰,那堅固的腹肌,胸肌甚麼的……在這個攪基的天下,誰像他這麼君子君子啊!不然白睿早就被人給吃的渣都不剩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更了~寫到現在感受好累~批評稍後漸漸回吧~二更做到了哦~(*^__^*)
白睿一邊凶悍地親著,一邊難耐地在程諾身上蹭來蹭去的,程諾的確都要被他蹭出一身的火來。他的手不管碰到那裡,都是一片微涼光滑的肌膚,也感覺本身要失控了。
而後的幾天除了每天早上例行給某隻智商低等的發情中的野獸做活動,白日程諾總會去找找桃沫,不動聲色地奉迎他,給他講一些妙聞甚麼的。桃沫很好哄,隨便一個故事都能讓他聽得津津有味的,隻是他公然實施承諾,不見酒就是不提修行方麵的事情。
不就是拔個蘿蔔嗎?勞資特麼已經風俗了……
程諾目瞪口呆,這麼輕易?
程諾寬裕地看看本身被拉開的領口,就跟哄孩子那樣撫摩著白睿那頭銀髮道:“躺下,我給你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