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睿的手分開了,他纔敢抬開端,故作輕鬆地笑道:“是不是很怪?”
程諾的血都衝上臉了,他謹慎翼翼地看看白睿,白睿倒是坐的端端方正的,眼睛也是看著前麵。他就偷偷推了推枕頭,把那兩樣鬼東西擠到了上麵,這才鬆了口氣。
他試著本身束髮,但明顯是冇有阿誰技術,隻得叫了聲遊月。
他俄然想開端上那些礙眼的金飾,從速伸手摸索著去拽,想到頂著這麼一身人妖的外型走了一天,他就恨不得去死!
白睿一向悄悄看著帳頂,他聞聲程諾安穩綿長的呼吸,悄悄側過身,入迷地看著程諾的背影,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程諾不安閒地瞥了一眼白睿,白睿的側麵非常都雅,鼻梁挺直,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烏黑的頭髮散落在大紅的枕頭上分外顯眼。
那兩人估計一大早就在內裡等待了,一人給他束髮服侍洗漱,彆的一個則快速地清算混亂的房間。
不知何時起,他對此人便多出一種深切骨髓的巴望,現在身材也是炎熱難當,恨不得擁上去,將他困在身下,就像畫軸裡的那些內容那樣肌膚相親。
白睿彷彿也有些心境不寧,他蹙著眉頭猛地坐起來,跳下去把那兩支紅燭給吹熄了,又翻開窗戶,這才重新走返來躺下。程諾一呆,彷彿這紅燭不該該吹滅的吧?
程諾縮著脖子屏住呼吸,是一動都不敢動。
想著想著,他不由就暴露一絲笑容。
程諾沉默了一陣,才笑道:“少主春秋尚小,還冇有過初度的……阿誰,這個的確非常無法。”
程諾解開大氅丟在一邊,緩緩擺了個戍守的姿式,他不能再拖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