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望水走後,我便是無邊無儘的等候。幸虧女監裡送來的飯食是熱的,湯裡還混著藥劑。吃了藥,我的病也未見好,能夠縲絏濕氣太重,我穿的不敷,略微睡著,便會加沉痾情。
尤望水見我這般狼狽,不由心憐,摸上了我的手指。
抖了一夜,身材幾近被凍僵,早上有人喊我的時候,我伸直著身材抬起眼。竟是尤望水來看我了……
可眼下該如何辦?我傷了人,自是要住牢,監獄之災是免不了的。
發熱原因,我的臉和眼睛都是紅的,低啜道:“小潘此生做牛做馬酬謝尤公子大恩。”
是發熱,我渾身冷得短長。他解下棉外罩塞給我,我抖動手裹在身上,再不顧男女有彆,隻想存活。
吳縣看向我,我道:“我是尤氏醫館的賬房,因室友新婚不便利留宿,小潘於三日前剛搬到吳夫人的家中,當天夜裡正在睡熟,忽被人捂開口鼻。我不能喊叫。
當夜,男人的遭受便轟動了四鄰,我是弱者,被房東以勾引房東、傷人之罪扭奉上了公堂。
“我曉得……”聲音很淡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