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麟藉著酒勁詩性大發,一眼掃去,脫口而出,引得中間的秀才鼓掌喝采。
五六人這才恍然大悟,本來解麟是解還休的弟弟,這還不上趕著湊趣奉迎,唯有那崔晚眠無動於衷,隻是冷靜的坐在一旁品茶。
“解兄好詩句,不如和我對上一對如何?”
“說來忸捏,隻因我頻頻落榜,現在已經式微到崔氏旁族了。”
“隻因他們驚駭,驚駭將軍您的嚴肅。”
“你還在胡言,你說的這些話就是大逆不道,你在挑釁天子的嚴肅。”
“那為何他們不來奉迎我?反倒是圍著解麟轉?”
“亡國之女,不祥之兆,怎能放在祠堂。”
解麟的下聯吸引了船上的安子桑,想要和他對上一對。
幾人擁著解麟起鬨,崔晚眠無法被他們幾人拽了下去,將她一人留了下來,剛好能挪到雕欄的位置看看上麵的熱烈。
“堂前暗柳絮絮,屋後明花灼灼。”
解麟站在河邊上,手中還拿著酒盞,定眼看去是安子桑,與如許的才子對詩是多麼痛快。
解麟對的後半句壓根兒冇有押上,還諷刺了黃金各處的金陵卻連飯都吃不飽,這清楚是在說官家冇有把持好朝政。
“我身邊坐著身居高位的正二品將軍,如果想要奉迎,奉迎你比奉迎你弟弟要強很多。”
“金陵水雲邊,牡丹真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