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張仲景已經在偏殿候著了。”
“陛下!一國怎能有兩君?!”
“朕曉得眾卿內心想的甚麼,伯懿為大宣支出了這麼多,朕總不能做個負心女子。何況,這位子本就屬於他,朕的原配夫君也隻要溫伯懿一人。”
早些年他體內的寒毒折磨他痛不欲生,直至被她引走,他這多年的寒毒纔好得完整。
本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臣誓死保衛大宣國土,保衛大宣百姓,臣在一天,便不允大宣墮入戰亂。臣定不負陛下之托!”
殿外一人,從逆光中走來,迎著滿肩風雪信步至殿中心。
這還是他第一次瞥見如此衰弱的她。
“阿暖,可好些了?還疼嗎?”
“伯懿乃是朕的君後,朕隻說了見到他要恭敬,李大人是冇有當真聽嗎?”
他走的這些年,她在宮裡到底經曆了些甚麼。
讓他們曉得,誰纔是解還休真正的夫君!
“陛下!”
聖旨已經宣了就冇有再撤回的事理。
“梁大人,請講。”
嘴角還是冇能掩過流出了一絲血,幸虧解麟眼疾手快替她拭去。
解還休大袖一揮,甩出最後一句話。
“疼又能如何?”
卻冇想到這轉移之法竟然是如許。
溫伯懿守在床邊,心跳如雷,張仲景的話還繚繞在他耳畔。
解還休攥緊了拳頭,這老頭兒現在跑出來是甚麼意義。
好你個嘉誼,這是心中記恨著嘉禾郡主的事與本身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