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他住在那裡?”
天氣很快就暗淡了,肚子裡打起了響雷,捲簾這纔想起來本身一天都冇吃東西,四肢睏乏的很。
捲簾將斧頭係在腰間,往山下走去,開端了他的複仇之旅。
捲簾隻能滿臉難堪的將斧頭柄撿起來,一步一步退出營帳。
守將下認識扭過甚,他麵前毫無防備的就呈現了一把斧頭,懸停在離他天靈蓋一厘米的空中。
固然驚奇,但捲簾此行是為複仇來的,不想多肇事端,徑直朝營地入口走去。
守將並起雙腿,試圖袒護胯下的潮濕:“東區三十五號營帳。”
一道耳熟的聲音在廣場上空浩大傳播開,一道人影懸浮在廣場上,對全軍將士手舞足蹈呼喚。
營帳的裡殘兵傷將們都猜疑的看著他。
那名被嚇尿的守將呆呆的看著捲簾的背影,感受腦筋有些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