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間隔的和她靠近,還是第一次,他彷彿能聽到她輕微的呼吸聲,帶著少女獨占的芳香,紫眸輕柔的盯著少女飽滿水嫩的臉頰,不放過任何一個纖細的毛孔,她的睫毛稠密且長,如兩把小刷子來回掃著,在眼底投下扇形的暗影,更加映托的眸光燦若星鬥。
望著那雙通俗如同半夜的眼瞳,穆初槿頓覺難堪,內心微微的堵得慌,前次他為了讓慕容月兒吃上脆炒雀舌,引來成千上萬的鸚鵡,足以看出他是多麼的寵她。
他究竟是甚麼樣的男人呢?像謎一樣,她還是猜不透。
“我給你送點東西。”他走到她身邊,往她手裡塞了個朱漆的木盒,隻是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行動竟有些重了,木盒上的木把硌得穆初槿的手掌一陣的疼。
帶著摸索帶著昏黃的情義,在夜色的保護下,便一發不成清算。
“公主?”
他生澀的挑起舌尖輕刷著那排瑩潤如珠的貝齒,但願它們能為他敞開,他謹慎翼翼,聆聽著本身顫抖的心跳,表麵清楚的臉頰在烏黑的月色下透著淡淡的粉紅。
一道曼妙的身影,纖柔頎長,一頭鬢髮如雲似錦,和婉的垂在肩頭,僅用一根紫色的流蘇束起,不加砥礪的臉頰還是是傾國傾城的美,如青蓮,如淩寒獨開的梅……
他送這個乾甚麼?
抱著木盒的穆初槿望著漸行漸遠的人影,臉頰微微的發紅,圓潤的耳垂泛著誘人的櫻紅,冇想到她來月子的日子他比誰都記得清楚,還特地送來了甜湯,唉……如何說呢?
拒作帝妃公主不**,184.撞見
濕漉漉的淩晨,帶著清爽露水的味道。
叢林裡,陽光亮媚,一束束光芒彷彿是被琉璃濾過一樣,閃著水晶般透明的光芒。
穆初槿抬手掐了掐花向劍白淨的腮頰,觸感軟滑,嘿嘿!手感真不錯!
想來他花向劍獨闖江湖儘情多年,除了練劍殺人,還從冇有和一個女人如此的靠近,他自認此生與劍相依,便是人生大幸,此生之足。
麵對突如其來的吻,穆初槿一愣,身材刹時生硬下來,最後似意義到甚麼,她鎮靜的推開麵前的人,向後快速的退了一步,眸子裡儘是錯愕。
輕歎了口氣,穆初槿抱著木盒發著呆。
思考無果,穆初槿便進屋睡覺了。
略一遲疑了一會兒,花向劍麵色烏青的跟在風容雪身後無法的走了。
袒護了眸中刹時的失落,避開那道射人的目光,翻開了木盒,看到內裡放著一個青花瓷盅,翻開瓷蓋,竟是一碗紅棗蓮子湯,帶著甜膩的香氣,在微冷的夜色下,還冒著紅色蒸騰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