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不早說?”一手搶過蜜餞,塞進嘴裡,穆初槿話語含混的說著:“現在給……也……不晚。”
“初槿!初槿……”
劍眉一皺,烏黑的眸子盯著麵前不想吃藥的小女人,伸開淡色的薄唇,勸道:“初槿,良藥苦口利於病,現在你還處在規複期,必須喝藥!”倔強的語氣,藥碗果斷的向前挪了一下,穩鐺鐺的放在穆初槿的下巴下,穆初槿隻要一張嘴,保準風容雪會恰到機會的塞進一勺湯藥。
大腦頓時短路,穆初槿抹了抹下巴上的藥汁,水鑽的眸子瞪得溜圓,視野掃到那顆紅十足塗著蜂蜜的蜜餞,粉嫩的小舌舔了舔沾在唇邊的湯藥。
騰——
拒作帝妃公主不**,146.封印
“哦。”輕應一聲,對於穆初槿來講,這是料想當中的事,抬眼望瞭望窗外刺目標陽光,似想到甚麼,漂亮的眉一挑,“我們在山洞裡呆了多久?”
“初槿,本來籌算在你喝藥前給你吃顆蜜餞的,不過現在看來,應當用不著了。”和順的眉眼,說出的話是多麼的純良有害。
“因為蛟龍之血。”看著垂垂伸展下來的細眉,容雪持續道:“在我們分開的這一個月裡,宮裡產生了很多事。”
容雪盯著那張慘白如雪的臉頰,雲淡風輕的道:“一個月。”
“嗯。”穆初槿一應,撇過甚輕咳起來,因為氣流不暢,白淨的雙頰染上了紅暈。
男人一愣,剛纔還吵著不喝藥的,現在竟然一口氣喝下去,他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蜜餞,嘴角悄悄的上揚。
吱呀——
“這是甚麼環境?”
“在想甚麼?”
綺夢閣,花窗微敞,晨風輕送間,帶走淡淡藥香。
“土雞,跟上!”容雪打橫抱起昏倒在地上的穆初槿,連頭都懶得轉,直接運起輕功朝前麵狹小的廊道飛去。
望著前麵金光佛像,左手成訣,薄唇翕動:“玄氣之宗——封印!”
整座宮殿都跟著狠惡的搖擺起來,石壁上金色的畫麵層層碎裂,就彷彿剝落的油畫漸漸的掉下來,寬宏的殿頂逐步陷落,掉下大大小小的石塊,石沙飛揚,氛圍渾濁呆滯。
這悲催的當代啊!她此時現在好記念當代的藥片,不苦還包著一層糖衣,一口水就把藥吃完了。
既然回想那麼痛苦,不如忘懷!
入口苦澀,喝藥本來很痛苦,不過現在吃了顆蜜糖,嘴裡的苦味也垂垂散了,隻剩下濃烈的甜味。
收起煩亂的思路,穆初槿偏過甚,對上一雙烏黑如潭的眸子,他站在門口,身影頎長,一身白袍超脫俊美,如鍛的秀髮被鬆垮垮的束在腦後,一雙白鹿皮靴纖塵不染,站得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