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中,她看到了那片似曾瞭解的大霧,白茫茫一片,她孤傲無助的在內裡奔馳著,那邊彷彿是一個幽閉的空間,不管她跑到哪,都是一樣,白茫茫的,看不到出口。
柳白鳳身子一抖,丹寇的指甲緊摳著木椅扶手,驚語道:“你如何會曉得?”
不提還好,一提穆彥君的雙眸似要噴出火來,他咬牙道:“柳妃有冇有有身,母後應當比兒臣更清楚,何況,九年疇昔了,母後如何還不知改過?莫非非要至阿姐與死地嗎?”穆彥君痛心疾首的說著,眼裡充滿痛色,慚愧的望著穆初槿,那些塵封在影象裡的痛酸酸澀澀的似要流出來。
綺夢閣,紗簾微拂,好似水裡的波紋,悄悄閒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