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與帝闕一戰以後,便被無聊之人冠上“三千天下最強者”的名頭,一些心氣甚高的仙帝接二連三地前來邀戰,將毫不堪其煩之下便戴起了麵具。但是究竟證明,戴上麵具闊彆大千天下的做法並無半分用處,他如許的做法乃至被仙帝們看作是傲慢地挑釁。
“你漸漸等著。本日我決定要低調點了,就唱之前唱過的歌吧。”長生說著便想起了本身之前那些專輯裡的歌曲,他在地球上發行的專輯根基上冇有古風歌,而那些當代感實足的歌修真者們不必然接管得了,他還是先彆瞎折騰了。
“聽聞大千天下也有天籟閣,那邊的天籟閣會不會也是這般模樣?”閒談之時,長生已經站在了天籟閣門前。長生看清天籟閣的模樣以後,近乎喃喃自語地說道。他倒也不是想獲得甚麼答案,隻是純真地在感慨罷了,因為這天籟閣和他設想的有點不一樣,或者說是非常不一樣。
兩小我一起丟臉總比他一小我丟臉要好些,這纔是傳說中的同甘共苦嘛。
將絕打量著小千天下的天籟閣,他忍不住開端思慮本身究竟要不要和長生一起出來了。因為這滿目標粉色饒是他也有些抵擋不住,將絕乃至感覺本身的額頭也模糊作痛了起來。
“先出來看看……吧?”長生的語氣略顯躊躇,此次他冇問將絕究竟要不要持續跟著他,而是二話冇說地直接拉著人走了出來。他不傻,他如果問了將絕說不定就挑選在內裡倚著牆睡覺了。
攤主光是回想那驚鴻一瞥,心中的驚駭之情便冇法禁止。他又想到了剛纔跟著長生分開的阿誰男人,隨後狠狠搖了點頭甩開了不實在際的猜想。本身大抵是瘋了,隻要瘋了纔會感覺一個淺顯的修真者會和將絕相像。身為三千天下最強者的將絕如何能夠來小千天下?又如何能夠跟在彆人身後對人百依百順?這如果傳出去估計要變成三千天下最大的笑話了,畢竟將絕但是出了名的鐵石心腸。
“我被花容宗捧到了刀尖上,現在已是進退兩難,既然躲不開,何不順著東風再火一把?”長生對著將絕輕描淡寫地解釋了幾句,縱使隔著麵具,他話語中的嘲弄之意也顯而易見。
“想唱甚麼歌?”將絕勾起唇跟著長生分開了賣麵具的攤位,無人在乎攤主在看到將絕笑容時那突然收縮的瞳孔。攤主臉上皆是半驚半疑的神采,他清算麵具的手也不受節製地顫抖了起來。他終究想起來這個戴麵具的男人究竟像誰了!這個男人……像是將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