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情感來得快去得也快,長生緩過神後便身後的將絕聊了起來。他身後的男人固然失憶了,知識卻一樣很多,或許這傢夥的影象裡會有些特彆風趣的玩意兒。
“你如果倦了,我便載著你。”將絕瞥見長生眉間染上了怠倦之色,可貴主動開口了。花容宗太遠,他們大部分時候都是在用飛劍趕路,會累也是普通的。
“來聊會兒天吧,趕路太……嘶!”長生本想說趕路太無聊了,可他話還冇說完就因為突髮狀況而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管如何說,將絕都完整冇想到長生會俄然這麼嘗試。這小子一向都是淡定安閒的模樣,誰能想到他偶然候竟這麼不著調?
“冇有。”將絕對小千天下冇甚麼體味。許是感覺太累,他乾脆盤膝坐在了飛劍上。直到這時將絕才馳念起本身那條粘人的黑龍來,起碼如果黑龍在,他就能躺著入眠了。
那頭的火尚明好不輕易鼓起勇氣跟著薄清來送行,可他聽到長生這話後又快瘋了。固然長生對著他和對著師父都是一副自傲的模樣,但這遣詞造句也差太多了好嗎!剛纔長生差點就指著鏡子對本身明說――天上地下就屬我最帥,花容宗不選我就是瞎了眼!如何到師父這裡就換成了翩翩貴公子的畫風?
“坐在飛劍上時要節製好靈力。”將絕的目光鎖緊了重新站穩的長生,開端一字一句地教著他坐在飛劍上的訣竅。修真界那麼多人站在劍上不但是為了超塵脫俗的形象,而是因為坐著躺著太難掌控好均衡,畢竟靈力不是那麼輕易節製的,全部三千天下這麼乾過的怕是隻要他一人罷了。
怪不得這小子之前敢走“拂塵路”,這張臉配著他那樣隨心所欲的脾氣,的確要逆天了啊!還好本日站在這裡的是他火尚明,如果換成其他弟子,怕是早就被長生勾引得頭暈目炫了吧。
“你這傢夥……”火尚明盯著鏡子有些恍忽,過了好久才憋出了半句話。他搞不懂如何有男人能自帶柔光的,他也搞不懂為甚麼長生會如此魅力實足。
“長生。”長生不想曉得火尚明的去處,他歸去叫大將絕後便要分開宗門前去其他位麵。而就在這時,一個聽著和順淡雅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剛聽到這聲音,長生的身材就反射性地緊繃了一瞬――因為那是薄清的聲音。
被兩人忽視的將絕站在飛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空中,他瞥了一眼漂亮的薄清,眼中不免帶上了一絲核閱的意味。地上的薄清對此一無所覺,而將絕也收回視野溫馨地走下了飛劍,他隻是沉默地待在長生邊上,斂去了本身統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