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航隻是悄悄覆在晏翊身上,一隻手緩緩從晏翊的內褲裡抽了出來,背對著陸恩行始終冇有吭聲。
陸恩行唇邊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嘲笑,慢吞吞轉過甚來,調侃道,“也是,情到深處天然情難自抑,全中國大部分的男人都有這根骨,興趣來了人就是連狗都能夠操的,好歹你們倆也算天時天時人和,冇扔大馬路上逮著些啥不三不四的東西,再說,靳導您這話說得可有弊端了,您靳大導演愛乾甚麼輪得著我一小小演員管東管西麼?您是我甚麼人呐我要費那心機管您?不過您要真感覺這事兒乾得太蠢太鄙陋,大能夠撲到許思捷那兒去負荊請罪哭爹喊娘,他能諒解你纔是真・且行且珍惜,跟我這兒嚷嚷我也就當你放屁全白搭。”
上帝老是公允的,固然大神本身不承認,但他那智商是業界公認的令民氣疼,以是仁慈的上帝就付與了他如許的神技,輪著破口痛罵時峭壁開掛。
陸恩行定了定神,若無其事地換了拖鞋,抬步就要進寢室,倒是被俄然站起來的靳航叫住了。
以是他理所當然地笑了。
那人底子就是蓄意為之。
沙發上交疊膠葛的身影頓時便一覽無遺,恥辱不堪卻無處躲藏。
陸恩行心頭一沉,驀地之間就想起了月前在靳航家中看到的不堪一幕,驚駭得渾身直顫抖抖。
火藥桶子一點就著,瞧著眉眼含笑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罵人的話底子不消打草稿,一個錯音都不會加出來,考淺顯話完整能夠直接拿一甲,並且其語速之轟隆迅猛,恐怕就是那被罵之人都冇體例一字不落地聽清楚本身到底被罵了些甚麼。
難掩的惶恐失措中,客堂吊燈的銀光冰冷地照亮了這個屋子裡統統的暗中和肮臟,晏翊緊緊閉上眼,心頭滑過一絲無可何如的感喟。
不成否定,身材火急巴望著如許的安撫和心疼,但是,他冇有體例接管身上的這小我。
晏翊曉得需求抵擋,可無能為力的是他底子冇有涓滴力量。
浮浮沉沉之間,似是始終有個身影在麵前閒逛,不竭勾起本身殘留的幾分神態,一遍又一遍警告著本身:這小我,不可!
這是一個死乞白賴攤上他的混蛋,更是一個淫|蕩肮臟的賤貨!
陸恩行感覺,他好想笑,真的,發自內心感覺真他媽好笑。
晏翊發覺到陸恩行氣勢洶洶壓過來的熾熱氣味,還未曾掙紮抵擋,就被他拖住雙腳,拖拽間臀部就壓上了沙發的扶手,長褲被鹵莽地扯開,左腿更是被他各式熱誠地架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右腿的腳踝處淫|亂地吊掛著微薄而不幸的內褲,分|身腫脹矗立,粉色的菊|蕊更是一覽無遺地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