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翊迷迷瞪瞪將睡未睡之際,發覺到有人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
陸恩行被念得一愣一愣的,明顯很懵,但是就在他茫茫然的時候,晏翊再一次大出所料地行動了起來,迅如疾風,底子冇給陸恩行涓滴反應抵當的機遇。
他有些生硬地移開目光,而後舉杯抵唇,淺淺伸開了雙唇。
陸恩行頓了頓,回道,“陸恩行是我。”
晏翊悄悄地盯動手裡的杯子,直到確信那邊冇一滴剩酒,這才垂垂鬆開了鉗住陸恩行下巴的手,詭異笑道,“小七,與其讓你如許調皮,倒不如先讓你睡上幾日,待蟠桃會結束了,我自會同四哥解釋,他本來就忙,你莫要再煩他。”
自是一種慵懶魅惑的風情,特彆是那因著醉酒而沉了多少的嗓音,懶懶地從鼻子裡哼出來,聽在陸恩行耳朵裡,無疑是一記大出所料的炸彈,駭得他手一抖,差點潑了藏紅花。
晏翊卻像是俄然開掛了普通,鳳眸中精光一閃,趁著陸恩行還冇能安靜下來前,行動乾脆利落地便撲到了他身上,一個格擋便將人緊緊壓在了身下。
他稍稍側疇昔,本該出塵的麵龐此時現在倒是白得嚇人,劍眉深深攏起,額頭另有鼻尖滲著細汗,認識不清地呢喃著,“嗯……”
那嘴臉,活像了給彆個嬪妃的安胎藥裡頭下藏紅花的暴虐皇後。
陸恩行被嗆得直接挪開杯子,那些倉促間嚥下肚的伏特加一起從嗓子口便燒到了胃粘膜,火辣辣的,灼燒了一大片,他抬手擦著唇邊溢位來的酒,狼狽而氣憤地瞪著晏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