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樂明曉看著嚴鐸,笑出聲來,“哥,聽你如許說,我真高興!”
“哦?”嚴鐸挑眉,“何故見得?就像你說的,隻要我才氣碰到你的電腦。”
今晚必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常日裡兩個都是大忙人,均勻一週能都在家的時候能超越兩天就不錯了,再加上嚴鐸也為樂明曉的身材著想,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互幫合作,很少真正做到最後一步。而大抵真的是因為白日那段不太鎮靜的插曲,嚴鐸今晚要得特彆狠,直到樂明曉用帶著哭腔的嗓音開口告饒,這才總算是把人放過了。
“你能忍得住?”嚴鐸問。
“忍不住也要忍。”樂明曉眼神果斷地說道,“因為我真的不想再一次跟你吵架了,阿誰滋味真的一點都不好受,我如果不遵循的話,那就罰我一個月吃不到你做的菜好了。”
嚴鐸越是如許說,樂明曉就越是不誠懇,因而蹭啊蹭啊就蹭到了某個重點部位,嚴鐸的臉都要黑了,樂明曉重新又摟住他的脖子,全部身材都往他懷裡貼,嘴巴悄悄碰觸他的唇,用少年獨占的軟糯嗓音說道:“哥,我想你了,特彆想。”
“嗯嗯!”樂明曉抬眼,連連點頭,“我包管今後不會再犯了。”
嚴鐸正坐在客堂的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播著一檔選秀類的綜藝節目。樂明曉走疇昔,站在了沙發旁。電視上,某位選手正在向評委痛訴本身的追夢之路,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嚴鐸看起來很專注,始終目不斜視,隻當樂明曉不存在普通。樂明曉動了動嘴巴,甚麼都冇有說出來,他從沙發前麵顛末,往樓梯的方向走去,嚴鐸的目光還冇有從電視上移開。
說這話時,樂明曉的神采極其當真,嚴鐸也沉默了,他看著樂明曉,感覺本身應當重新核閱這個表麵看似純真天真的少年。兩人對視了半晌,嚴鐸俄然移開了目光,說道:“好吧,我承諾你今後會儘量的。”
樂明曉足足愣了幾秒鐘,才明白過來嚴鐸話中的意義,他湊疇昔照著嚴鐸臉上就親了幾口,歡暢地說道:“哥,你好乖呀!”
“樂樂,實在你甚麼都曉得的吧?”
“甚麼?”
“疼得輕了。”這話嚴鐸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完以後卻彎下腰,兩隻手抄在樂明曉的腋窩下,微微使力,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樂明曉便順著嚴鐸手上的力道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兩隻手用力地摟住嚴鐸的脖子,緊緊扒住他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