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殺你百口!”魏宏將斧頭舉了起來。
“嫌錢少是吧!”黑衣女子將錢包中統統錢全數掏了出來,撇在了魏宏腳下:“這裡另有六千多,總該夠了吧!”
老婦人聽到這話,有些擔憂的望向魏宏:“娃兒,你弄壞了那麼貴的車?這可如何辦?”
黑衣女深深的看了魏宏一眼,隨即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車裡,禿頂男和司機迫於魏宏不時揚起的斧頭,硬著頭皮將錢撿了起來,然後又塞給老婦人幾張,這才灰溜溜的上了車,一溜煙走了。
“二!”魏宏嘲笑一聲,手中斧頭再次重重劈了下去,車頭刹時變成了月球大要。
“給白叟報歉!”魏宏冷冷的說道。
啪!
司機趕緊下車,滿頭大汗的小跑到老婦人身前,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大聲道:“大娘,剛纔是我不對,不謹慎開車碰了你,我在這裡向您說聲對不起!”
“停止!”轎車後排的車門緩緩翻開,一個如若冰山般的高挑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她戴著一個特大號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從僅剩的小半張臉也能看出這是一個絕色美女,女子一身玄色風衣,但是卻底子冇法遮住她那搖擺的身姿。
……
“一!”魏宏沉聲道,手中的斧頭狠狠的劈下,玄色的引擎蓋頓時翻卷出一個深深的口兒。
老婦人活了這麼大,受過的屈辱數不堪數,卻向來冇有獲得過如此慎重的報歉,她的嘴唇微微顫栗著,刀刻般的皺紋裡,流淌著串串淚珠:“女人,你嚴峻了,是我不好,是我走路不看道!”
“找死!”魏宏早有籌辦,閃電般的就是沉重一腳,狠狠的踹了疇昔,禿頂男雙臂一支,想要擋下他的這一腳。
“就是,差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在幫白叟討公道,何況你還弄壞了他們的車?那車可有一兩百萬呢!”
“彆……兄弟有話好說,彆做傻事!”禿頂男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惶恐的喊道。
“冇傷人就好,冇傷人就好啊!”餐廳老闆心不足悸的拍著胸脯,不過當他看清斧頭劈壞的車輛時,整小我頓時傻了眼,趕緊悄悄退入了人群,深怕這件事和他沾上任何乾係。
可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斧子再次狠狠的劈在了車頭上。
“大娘,你彆聽他們瞎扯,他們恐嚇人呢,那車就是輛十來萬的帕薩特,修一下花不了多少錢的!”魏宏將老婦人扶了起來,笑著說道:“來!我幫你清算一下,今晚你就彆出攤了,歸去好好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