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蛇見狀，一聲吼怒，跳出伏擊圈。

山神告彆紅猿、黃蛇，二位細心勘察地形，商討早晨的行動打算。就在這時，隻聽“哈哈！”的大笑聲在山上迴旋，一個刺耳的聲音如同暮年的高音喇叭，在大山上迴盪。

你看它，長臉驢嘴高鼻梁，兩隻眼睛像鈴鐺。紅嘴唇，黑眼窩，絡腮鬍子黃又長。葵扇耳，紅頭髮，兩鬢斑白似下霜。

紅猿是左躲右閃，高低騰躍。心中在想，你這妖怪，甚麼兵器不能用，恰好用這個甚麼圈圈，真是氣煞活人！紅猿牙齒緊咬，“咯嘣嘣”響成一片。

“甚麼李母、王母？”四王說：“我一貫光亮磊落，向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

這五王，一手一個直徑約五尺的金剛圈，高低高漲，擺佈翻飛，“嘩嘩”鈴聲響，“呼呼”生北風。

好黃蛇，不膽顫，不心驚，氣勢洶洶，大喝一聲。

那妖怪暴跳如雷，順手拋出一把妖刀。妖刀扭轉著飛向黃蛇的咽喉。黃蛇一閃身，妖刀向前畫了一個圓弧，扭轉而回，直取黃蛇的脖頸。黃蛇用力吹了一口氣，妖刀一閃，旋向他的腿部。黃蛇縱身跳起，妖刀隨之而起。

四王躲過雙錘，雙手握刀，騰空翻越，刀人合一，扭轉而至。紅猿一個後空翻跳到一個山頭上，四王收起大刀，緊追而至。

一不做，二不休。紅猿、黃蛇乘勢拋脫手中的兵器，跟著慘叫聲，四周的妖怪全數倒在地上。

好殘暴的四王，每一刀都想成果了紅猿的性命。

紅猿麵向四王說：“快快交出李母，饒你不死，如若不然，我將踏平你的狗窩！”

黃蛇看著四王凶神惡煞的摸樣，心想：主事思惟周到，做事心細，她不會搞錯的！想到這裡，黃蛇說：“李母就在此山！”

“且慢！”紅猿說：“先報上姓名。”

黃大娘臥病在床，茶水不沾，郎中是點頭感喟，無計可施。

不幸那些助勢的妖兵，撞上的死，碰上的亡，個個粉身碎骨，體無完膚。五王見狀，大呼一聲迎了過來。

文/李留申

你來我往，劈、砍、旋、刺。招招致命，步步緊追。

紅猿說：“我就是你大爺，紅猿！”紅猿一聲回話，山上的樹葉“嘩啦啦”落了一地。草叢裡的小白兔四條腿一瞪，冇了氣味。四周的小妖咬牙、閉目、雙手緊緊堵住了耳朵。

“哇呀呀呀！”四王說：“我大哥就是黑！風！大！王！”話音未落，大刀已經劈向紅猿，紅猿閃身躲過大刀，厲聲喝道：“你為甚麼要擄走李母？”

“哼？”紅猿想，莫非與剛纔阿誰是一夥的？莫非這裡是妖怪窩？紅猿正在迷惑，擺佈兩邊“哇呀呀”怪叫，浩繁妖怪包抄了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