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山珍海味還是滿漢全席,都比不上你經心為我煮的粥啊!
沈秋成扒開晏權的胳膊,眼也冇睜,“好好睡你的覺吧。”
潘拓嗤笑,把沈纖夏摟得更緊:“你可得了吧我的老婆大人呦!都甚麼年代了啊,還講究傳宗接代?”
“我有那麼好笑嗎?”晏權佯嗔了一句,嘴唇在他的脖頸上廝磨。
沈秋成被這三個字徹完整底的噎住了。
“沈秋成,不得不說你好大的膽量,竟敢把我一小我留在這裡。”晏權笑了起來,豎起兩根手指在玻璃上無認識地劃動,“你就不怕我一把火燒了你的家嗎?!”
餐廳裡潘拓和潘多多坐得整整齊齊翹首以盼,沈纖夏擺完碗筷,望向走近的沈秋成,視野落在他的唇上,頃刻間火冒三丈――
沈秋成瞥下眼,並冇順著晏權的話說下去,拍開那隻不循分的手,冷冰冰的說:“用飯。”說罷擰開門,走了出去。
晏權的黑眸瞭望遠處,天涯火紅的落日,熊熊燃燒著。
他媽的到底是那裡出了錯啊?!
秋成給我做的,給我做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貌美如花……這狗屁描述詞……
“哦。”晏權應了一聲,噔噔噔跑上樓去。
“秋成是你弟弟,你莫非還不體味他嗎?他不中意的事誰也強求不了,但他中意的事,你也禁止不了。”潘拓幽幽地說:“順其天然吧。”
沈秋成遞給晏權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
晏權緊跟著沈秋成的腳步,穿過客堂時拐了出來,清算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