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們一本正經地搞基了_Chapter 2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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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權開了一瓶二鍋頭,給本身倒了滿滿一杯,又給沈秋成倒滿清酒,然後強行拽起靜坐在中間的的沈秋成,一杯白酒一杯清酒碰在一起。

傳菜員出去突破了僵局。

身上的布料越來越少,直到最後一塊也分開他。

晏權嚥了口吐沫,回擊指著門口的人,“去去去,用不著你了,你走吧!”

折騰了半天終究洗好了,翻開溫水從上到下衝了一遍,擦擦潔淨,晏權從櫃子裡抽出一件浴袍,把沈秋成裹得嚴嚴實實,抱到床上放好,拽過棉被悉心蓋起來,摸了摸沈秋成光滑的額頭,低笑著說:“就不給你吹頭髮,明天頭痛死你纔好。”

沈秋成端起清酒,將滿滿一杯全都灌了下去。

洗手間的門再一次翻開,出去一個身形苗條的人,那人微微一頓,然後緩慢的跑過來抱起他。

晏權摸著下巴,裝模作樣的打量了沈秋成一陣子,眼神越來越深沉,那欲說還休的德行真讓人想揍丫一拳。

但是也不能真把人曬著,一身泡沫,水溫必定越來越低,再病了就不好了。

晏權放平沈秋成,從床上跳下去,摸了一根菸出來,坐在沙發上一口接一口的抽,抬眼看著一丨絲丨不丨掛的沈秋成,煩躁起來。

抽完一根,剛要燃第二根的時候,晏權歎了口氣,把捲菸和打火機都扔在中間的茶幾桌上。

沈秋成也不鹹不淡地瞟著晏權。

接著就有彆的一張嘴堵上他的,帶著酒精的*氣味,捲起他的舌頭猖獗的吻,那種猖獗彷彿明天就是天下末日,明天要燃燒掉生命、靈魂、意念,以及心底最後一點能量。

晏權正在櫃子裡翻找吹風機的時候,沈秋成復甦了過來。

沈秋成俄然掙紮起來,但是四肢乏力,隻能在浴缸裡瞎撲騰,水花四濺,弄了晏權一臉加一身。

那男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晏權。

很久,沈秋成用氣聲緩緩說:“晏……權……你這……小人……”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下來,爸爸死了,大哥也死了,媽媽……

隻是當作上帝送他一個不測的禮品,好幾次想做下去,但是沈秋成的腰部上有舊傷,他是曉得的――姦屍不但冇情味,還輕易給沈秋成搞得舊傷複發。

那人“嗯”了一聲,換好鞋剛要疇昔,晏權喝道:“等一下。”然後跑疇昔往浴室裡一看,公然――

晏權頓了頓,聲音黯啞的細語:“如果我說不是我,你會信賴嗎?”

磁性的聲音很好聽,卻又那麼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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