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沈硯書悄悄地說:“嗯。我也一樣。”
“還冇有。”秦不晝倒在枕頭上,把本身裹在被子裡裹成了蠶寶寶,“我感覺我有些失眠。”
那邊停頓了半晌,秦不晝聽著沈硯書細碎的呼吸聲,還異化著些許水流聲。半夜沖澡?
在遇見白離川之前,秦不晝也和人接吻。
秦不晝也低下頭,抬手撫摩他的臉頰,另一隻手從尾骨向上遊移,順著線條美好的脊背拂過後頸,插-進他微潮的髮絲。穿越很多天下,見過分歧模樣的他,但這雙眼睛卻自始至終是如此。秦不晝的輕吻落在沈硯書的眼瞼上,然後是眼角。
做很多的都是在當代,他又冇親身買過這玩意兒,秦不晝把沈硯書抱在懷裡用額頭蹭了蹭他頸間,像隻受了委曲的貓兒。實在他也隻是意味性扣問一下。前戲都做到這裡了再讓他停下,他能夠真的會想揍人。
兩個大男人半夜打電話撩,不是約炮就是耍地痞。
房間裡並冇開燈,他臉上蒙著淡淡的影,被翻開門時走廊中的光芒掃去。
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傾身覆上。
秦不晝盯動手裡小盒子看了幾秒鐘,無辜地眨巴眼:“……那啥。我彷彿,把避孕套買成驗孕棒了。”
沈硯書怔然很久,臉上的神采從空缺到驚奇,最後目露無法:“你……”智商被本身吃了?
沈硯書被困在他的胸膛和堅固的門板之間,頭髮另有些潮濕,皮膚微涼。他們迫不及待地擁抱,秦不晝低下頭親吻沈硯書耳後的肌膚,換來一聲輕淺的感喟。
還能想甚麼?
兩人漸漸垂下握動手機的手,對視著,沈硯書的雙眼如晨霧迷濛,讓相互之間彷彿也隔著層霧,但這霧氣很快被秦不晝眼中那燦爛的日光刺破,化成一池淨水。
“冇乾係。”沈硯書抿唇,小聲說,“你不會和彆人做的吧……”
顛末上一世的磨合,秦不晝已經熟諳了沈硯書的每個敏感帶。舌尖舔過上顎的時候,沈硯書不由顫著身子,收回一聲小植物般的哭泣,眼裡也漾出了波紋。
秦不晝掀了被子翻身坐起,走到門邊翻開房門,嘴上卻含笑道:“在想你。”
趁著這渙散的空地,雙腿被撈起來掛在男人的腰間,身材重量也全壓在了背後的門板上。沈硯書緩過神時,身材已經和秦不晝冇有一絲裂縫地貼合在一起。對方的心跳和脈搏順著相貼的部位傳來,頻次是隔世的熟稔和源自靈魂的同調。
好不輕易久彆相逢,在實際中相見,連靈魂都在號令著巴望。秦不晝感覺本身就像得了皮膚饑渴症的人普通,他想見沈硯書,想和他如同上一世那樣靠近到不分相互,想擁著他在懷一起裹在被褥裡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