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下不了手的那一刻起,統統就已經歪了方向。
正要持續行動的秦不晝俄然發明身下的白離川停下了掙紮,身材還微微地發顫。昂首一看,白離川用手臂擋著臉龐,黑眼睛一片焦距恍惚的水光,淚水已經掛了滿臉濡濕了手背。
“冇乾係,我能夠捱疇昔。”白離川低頭,不去直視秦不晝的眼睛,“能夠……要你在內裡等我了……如答應以嗎?”
白離川也明白這一點,頓了頓,“我會庇護……”
快感遲緩地來臨,彷彿處於天國和天國的交界。一葉扁舟跟著澎湃的海潮墜落或升起。
秦不晝緩緩把白離川握著軍刀的手抬到本身脖頸旁,定定地諦視著白離川。軍刀閃著傷害的薄銀鋒芒。
身材上和精力上的兩重刺激燃燒了明智,白離川終究受不了了,一下撲到秦不晝懷裡,搖了點頭。
“轟!!轟!!轟!!――”
白離川殺死過的蟲獸無數,親手處決過的人也那麼多,本不該有任何的躊躇。但是現在他在對於機甲兵士來講最為崇高的駕駛艙中,下身不著寸縷,被比他小十餘歲的養弟按在駕駛座上,後背摩擦著桌邊,髮絲在操控台上狼藉著,咬著嘴唇不讓本身喊出聲音來。秦不晝的手指工緻而柔嫩,每一次觸碰都能讓白離川在一陣陣的快感中渾身顫抖。
白離川扣著秦不晝的肩膀,被這類背德而荒唐的慚愧感囊括心頭,蒼茫地握著軍刀,彷彿在尋覓甚麼依托。在他失神的時候秦不晝的手指緩緩向後探去,然後毫不躊躇地往裡伸了出來。
本應當很有氣勢的反壓卻在此時顯得非常奧妙,下半身一絲-不-掛的男人兩腿大張的跪坐在穿戴軍校生禮服的年青alpha身上,雙手死死地抓緊他的手腕,冷冷地瞪著秦不晝。
“如果離川不脫手打死我,”秦不晝眨了眨眼,輕笑一聲反握住白離川的手腕,“我是不會停的。”
白離川按下了手閘。機甲滿身爆裂接二連三的打擊波中,駕駛艙被後座力彈射出去,顛簸的視野搖搖擺晃,白離川一把撲過來摟住秦不晝的頭將他護在懷中。
!……”
秦不晝不答覆,眯了眯他的金眼睛。他就想曉得白離川還能裝傻到甚麼程度。
他的離川……如何能這麼敬愛?
白離川癱軟在秦不晝懷中連呻-吟都冇了力量,太陽穴突突地跳著,秦不晝的喘氣像是一個信號,也冇等白離川反應就卡著腰肢加快了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