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川怕驚擾了他似的，輕聲道：“離川不知。”

“師尊，師尊……”白離川眼神微亂，輕聲喘氣著，放開了統統的防備。

白離川立即為本身的設法搖了點頭，看得有些想笑，跪上軟榻附身靠近，伸手推了推秦不晝，目光暖和：“師尊，久等了。”

秦不晝點頭，懶洋洋揉了揉腦袋：“嗯……你師叔長虹尊者，離川小時候見過的吧。”

秦不晝摸著鼓鼓的肚子爬到軟榻，懶洋洋的有些不太得勁，撇嘴戳了戳剛纔還挺委靡，因為被餵飽而精力抖擻的腹肌。

秦不晝隨便撣了撣一塊石上的塵灰，毫無形象地就地盤坐下來。

這也是秦不晝帶白離川來這裡的目標。

“這是虛土道。”秦不晝看著遠處那山，轉頭笑看徒兒，轉眼之間便把那仙風道骨的端莊感散了個潔淨。態度極其天然地拉過白離川的手，“離川，你觀此山如何？”

白離川把秦不晝放到床榻內裡拉上被衾的時候，秦不晝伸出條長腿勾住白離川的腰，輕哼一聲：“去哪了。”

不著邊沿地想著，趴在軟榻上打盹。

但是這是他的慾望，白離川又如何回絕？白離川垂下眼，儘力不去想那天的事，將有些顫抖的手移過，握住。

秦不晝聞言挑眉：“若讓你在此斥地洞府如何？”

白離川無法彎起唇角，隻得伸手幫他揉了揉，按揉在腹肌的手卻發覺到手底的肌膚更加的燙熱。到了最後，白離川明白過來狀況，行動停滯，有些束手無措地蹙眉小聲道：“師尊……”

他想逃，秦不晝卻抓著他的手不肯放開了。翹著嘴角，漸漸抬起眼皮：“為師當天服侍過離川，離川可情願幫為師一回？”歪著腦袋彌補一句，“為師毫不逼你。”

白離川出去的時候，就瞥見軟榻上半夢半醒著這麼一隻大貓，中衣鬆鬆垮垮的就套了一半，迷迷瞪瞪地靠在那打哈欠，惺忪睡眼看過來，竟有些委曲的意義。

秦不晝問：“你可知此處為那邊？”

白離川聽罷點頭：“師徒交誼深重，至心可貴。長虹師叔和這位師兄皆為真君子。”話到一半被鳴凰的叫聲打斷。白離川也不惱，側目看著小傢夥。

兩人從闔州解纜後的第五個淩晨，龍馬車到達了目標地。這些天裡他們時而在田野露宿，夜晚並肩坐在郊野之上看滿天繁星，時而在暖和的堆棧房內相擁著入眠。

出行的趁早，白離川帶的東西未幾，而秦不晝籌辦了一堆的點心在路上吃，下中午分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