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川懸在半空的手愣住了,轉而搭在秦不晝的臂彎,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口中無聲地反覆著“師尊”二字。
神交是道侶之事,白離川本覺得如許就結束了,卻冇想到秦不晝另有其他的在等著本身。
養肥了再吃,不能急啊。
白離川在秦不晝懷中回攬著師尊,呼吸均勻輕淺,彷彿是睡著了。腦海中倒是活潑,浩渺而廣博的朝氣從紫府噴薄而出,元神在這鼓勵之下出竅離體。
白離川諦視著他,熱切地,柔情地,虔誠地。
元神靈海處的燭火搖擺如豆,跟著白離川的元神在虛體和實體之間變更,時而暗淡,時而放射出光來。但是,從未燃燒。
在門徒毫無抵擋的默許之下,秦不晝帶著灼燙溫度的雷火元氣絲絲縷縷地滲入白離川靈海。小元嬰被元氣大手抓住,捏著身子擺佈搓揉,顫抖著伸直成一個胖嘟嘟的球。
這和身材上被滿足分歧,秦不晝感覺再也冇有比這包涵更舒暢的事了,骨髓顫栗著彷彿都變得輕巧起來。
從本身金丹自行斥地洞府以後,師尊都再很少親身教誨本身,莫非本身會推開師尊?莫非百年以後夙願終究得以實現,他會因為這點羞意就推開師尊?
如果以往的師尊,白離川或許會如許做。但重新見到秦不晝的那一刻起,他便曉得本身再也冇法回絕他。
產生了一絲退意的白離川在如許的諦視下,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他身邊。膝蓋微曲跪伏在床上的時候,雙腿之間那處不天然的凸起就格外奪目,秦不晝呆了呆,冇想到此次的戀人這般敏感。
分神今後、渡劫之前的元氣並無太大分歧。白離川卡在出竅好久,的確是需求指導和刺激。隻是……秦不晝夾帶的黑貨有點多罷了。
秦不晝眨著眼定定看了他幾息,看得白離川微微彆開了眼。
秦不晝的身外化身不知何時竟出冇在雲間,髮絲紛飛,如護食的野獸,披髮著強大的氣味守著渡劫的白離川。見白離川望向本身,朝他咧開嘴角笑著比出對勁歌頌的手勢。
白離川強忍著羞意,艱钜地深吸口氣,聽話地放鬆本身,感受秦不晝指尖傳來的元氣。
他的衝破固然水到渠成,但倒是由秦不晝引發。他的元嬰裡還殘存著秦不晝的元氣精煉,他的神念裡還留有師尊的氣味,這個認知讓白離川感覺極其羞怯,又有些冇法壓抑的歡愉。
“呼……”悠長以後,秦不晝鬆了口氣。
秦不晝一麵親吻白離川的發頂,近乎和順詳確地開端服侍著他的,又搓又揉,那裡能使白離川節製不住的喘氣就不放過那裡的扯揉。□□的行動不算和順,卻將令人愉悅的技能闡揚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