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兒,你曾經教我說操琴講究的是右手八法,抹、挑、勾、剔、打、摘、擘、托,是也不是”,認識迷濛的卓清漣隻聽得曲流觴在她耳邊細說,想弄明白她到底在說些甚麼,可曲直流觴撥出的溫熱的氣味沾在耳際激起她渾身顫栗。
指尖碰到的那處隔絕另有指尖帶著的點點紅痕,無一不在提示著方纔一場歡愛曲直流觴具有了卓清漣的第一次。
不是戲弄,不是抨擊,就隻是單單迷戀這處溫軟,曲流觴此時在想,如果當初的本身臉皮能再厚一點,再惡棍一點,是不是就能再早一點享遭到這類溫軟。不似兩人第一次親吻時霸道打劫,也冇有拘束驚駭,舌尖不放過任何一處能夠漏下的甜美,卓清漣酡紅著臉淺淺迴應曲流觴遲緩纏綿的摸索。
曲流觴不曉得本身究竟是受瞭如何樣的勾引,卓清漣脖頸暴露的盈白引得她的手顫抖著不受節製伸向散開的衣衿,悄悄揭開諱飾住那處芳華的衣領,泛著細緻白淨光芒的半個肩膀映入視線,惹得兩人呼吸一滯。雖說是因為藥物影響本身纔會做出這般膽小的行動,但是骨子裡的冷僻文雅讓卓清漣心驀地收緊,指尖不自發抓住了曲流觴的袖口。
發覺到卓清漣的嚴峻,曲流觴可貴溫言軟語安撫道,“不要怕,交給我”。身下人兒纖細的顫抖惹得曲流觴一陣心疼,但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巴望,順手挑開了另一邊的衣衿。即便夜幕高垂,映著透進的月色,卓清漣身上的肌膚出現的盈潤晶瑩的光彩直直照進曲流觴的雙眸,胸口處跳動的烏黑飽滿在一刹時奪走了曲流觴的呼吸。散開的衣衿邊沿充滿著卓清漣身上淡雅暗香的氣味,混著氛圍中尚未散去的芬芳香氣一絲一縷繚繞在曲流觴鼻尖。
先前一向強忍著用內力與迷香對抗才氣勉強保持明智,現下撤去內力後的卓清漣隻覺蝕骨痠麻感渾身發軟一點力道都使不上,整小我由著曲流觴攏在懷裡往內帳走去。
在藥物刺激下的卓清漣隻覺周身一片潮濕,盈潤的肩頭因覆著一層薄汗顯得更加晶瑩誘人。曲流觴的視野一起往下,目光逗留在烏黑的頂端,眸子裡流光溢彩,她低下頭悄悄含住了這顆雪中紅梅。卓清漣這一瞬彷彿置身於存亡邊沿盤桓,體內的熱意打擊著她的明智,曲流觴這一吻來得過分俄然刺激得她不自發繃直了身子,最讓她羞於開口的是,她能感遭到本身腿間的潮意,無窮無儘的*像潮流般湧來將她淹冇。
一抬手,衣帶滑落,卓清漣感覺身子虛軟疲憊,便是牽住曲流觴的手都差未幾破鈔了她統統的力量,好累。若說先前曲流觴的吻還是輕柔顧恤的,在卓清漣帶著本身解開衣帶以後,她的吻無疑是侵入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