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觴玩味的摩挲著卓清漣腰際這條孤零零的腰帶,雙手猖獗遊走在卓清漣身材,一種殘暴稱心從心底油然直升,這類將麵前人淩遲的稱心差遣曲流觴用心將扯動腰帶的行動一點一點放慢,不曉得對這個女人來講這又算不算得過分呢。
卓清漣手忙腳亂想著幫麵前人拭去身上的藥渣,手腕卻停頓在半空中被一隻手死死鉗住,還不待卓清漣有所反應,隱在黑暗中的那人俄然將身子貼了過來,一抹溫熱的氣味鞭撻在卓清漣臉上,激起陌生的顫栗,卓清漣像是一隻吃驚的小鹿緊緊繃直了身材不敢轉動。
卓清漣整小我就像遭到了驚嚇再也轉動不得,由得曲流觴為所欲為縱情打劫本身的甜美,第一次感受這類唇齒相接,相濡以沫的纏繞,卓清漣嚴峻到連呼吸都停止了。如何辦,腿在發軟,認識也在漸漸抽離,被吮吸的有些發麻的舌尖微微轉動便被一陣狠惡的暴風暴雨囊括,本來還能勉強睜著眼睛看清曲流觴精美的麵龐,都雅的眉眼,此時已經迷離到連呼吸都被奪走,全憑對方的呼吸才氣跟著呼吸的卓清漣,感覺如此的密切顯得格外不實在。
彷彿能感遭到卓清漣濕軟的睫毛顫抖著劃過臉頰帶來的酥麻,曲流觴孔殷貪婪的想獨有身前這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蓮,侵犯的氣味讓方纔放下不安的卓清漣一下子又繃緊了背脊,
“唔――”曲流觴吃痛退開身材,唇上的刺痛和刹時稠密的鐵鏽味提示她方纔的的確確是被卓清漣咬了,並且這一口咬的還不輕。不怪被人咬,要說咬還是輕的,看看你那手放在哪。
啞忍的哭聲驀地讓曲流觴感覺沉悶,她直接湊上去吻住了卓清漣小巧的菱唇,一刹時隻感覺鋪天蓋地到處都是濕漉漉的,臉上濕漉漉的,嘴唇濕漉漉的,連抽泣帶出的呼吸都是濕漉漉的。就這麼密切相貼,曲流觴不敢再有甚麼行動,悄悄哄著卓清漣放開咬破的唇瓣,舌尖細細舔去感染的赤色,口腔頓時滿盈開一股淡淡鐵鏽味。
“彆碰我,臟――”,冷冷吐出這句話,曲流觴重重甩開鉗住的手腕,嘴角挑起一抹諷刺,“如何,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撲上來想彌補空虛嗎。”卓清漣呆呆看著麵前清減很多的曲流觴,包在這身衣服下的身子顯得愈發挺直。
被曲流觴逼在牆角的卓清漣因為掙紮有些微喘,方纔被堵住呼吸差點背過氣因為缺氧麵色有些泛紅,被踐踏過的櫻唇看起來有些紅腫,抽泣過潮濕的眼眶配上有些混亂的衣衿,這如何看都是一副撩人的姿勢,回想起手上柔嫩的觸感,曲流觴竟然極其不爭氣的在卓清漣麵前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