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他屁股下的幾人,不敢吱聲,隻能任他折騰,貴重之物被奪走,卻趴在地上連大氣不敢出。
“再多嘴,讓你們仨十足被抓去挖礦。”小五轉頭,張牙舞爪,幾人頓時噤聲。
小五說話固然夾槍帶棒,但還算客氣,冇有發兵問罪的意義,項焱的語氣頓時和緩了下來,“脫手倒是重了些,但並非用心,隻是想好好經驗他們一下,不然今後不長記性。”
少女表麵敬愛,卻說話成熟,表示出的沉穩與聰明,與她的春秋遠不符合。
她眨巴著烏黑大眼,一閃一閃地瞅著項焱,又朝三位少年腦門又狠狠地蓋去幾巴掌,行若無事。
“小丫頭,你是來領人的,還是替他們找回場子的?”項焱昂頭扣問。
“有膽量挑事,冇本領平事,還被揍得臉上著花,真是好出息!”
就在這時,俄然一個少女來到樓上,梳著兩個小羊角辮,腰間高出了幾個荷包,臉圓嘟嘟的,粉嫩敬愛卻又測漏著成熟的嚴肅。
“小五姐,此人霸道無禮,不能讓他做你扈從。”
利落地清算一頓,小五收起紅綾,麵色一凝,暴露獠牙,“你運氣好,遇見本蜜斯,如果彆的人,隻要傷了我們的人,管你誰對誰錯,早揍得你七葷八素,找不著北,要更狠的,你恐怕小命都冇了。”
“少廢話,都怪二叔平時太護短,伯麒兄長脾氣暴躁,又蠻不講理,你們這群慫包纔會越來越猖獗!”
地上幾人竟放聲哭了起來,叫項焱忍不住地噴笑。
他們看上去明顯要比少女年長,卻稱呼剛來的少女為“姐”,讓人好一陣含混。
話罷,她竟掄出修直白腿,朝躺地上幾人狠狠來了幾腳,讓項焱咋舌,眼睛大跌,也讓圍觀的凡人鬨然大笑。
“是這個傢夥太生猛了!”
“小五姐,他血口噴人,欺侮伯庸城,還行凶打傷我們,快殺了他。”有人還不知死活地誑語。
項焱大聲抱怨叫苦,為體味恨,起家時很不刻薄給這幾人再狠狠揣上一腳,疼得他們哇哇大呼。
項焱不覺得意,看他如此焦心,不由眉頭舒展,道,“山大叔,您到底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