檳榔神見大師冇有反應,嘴邊不遠處的光球也冇有拜彆,便是有些愁悶,再次誇大道:“我說完了,開端下一個呀,煩不煩啊。”
可他話才說完,一名下巴廣大的作者扭動腦袋,然後一甩本身火紅色的劉海,一臉的不屑地看著對方:“怕甚麼,到時不就曉得了?”
“你!”
“我的更激烈,感受大師都要完犢子了!”
“叮!”
最後十秒內,統統人都溫馨下來。
這時,郝安然看著本身空空如也的雙手,然後緊緊握住,低頭沉默不語,他那些為愛發電寫書十年,幾近每一本都斷更過,至於最後一本斷更的書,心中還算稀有,如果不是阿誰奇特的夢,他不至於會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