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這突如其來的守勢,讓柳天華下認識地今後退了一步,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校長!許墨無端缺席賭約,廢弛校風,我隻是在保護公允——”
“行啊,我現在就交代——”
許墨的環境特彆,這點我已經跟你四下解釋過,你為何還要在此混鬨?”
此話一出,人群刹時像被投入巨石的湖麵,炸開了鍋。
許墨俄然收起火尖槍,行動流利天然,隨後懶洋洋地靠在主席台上,變戲法似的取出根棒棒糖,慢悠悠地剝開糖紙,叼在嘴裡,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就彷彿麵前的統統都與他無關。
“答覆甚麼?”
許墨猛地抬手打了個響指,行動潔淨利落,火尖槍像是被注入了靈魂,刹時發作出熾熱的紅光,槍頭如一道赤芒,直逼柳天華的咽喉。
這四個字擲地有聲,仿若帶著千鈞之力,在操場上空迴盪。
柳天華聽到校長的詰責,神采刹時變得非常丟臉,青一陣白一陣,但她仍梗著脖子,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他用心拖長了尾音,像是在吊統統人的胃口,引得台下的同窗們都不自發地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就在世人滿心等候之時,許墨俄然伸脫手,食指直直地指向柳天華,眼神裡閃過一絲鋒利。
他對柳天華的那些醜事瞭如指掌,隨便抖落一件,都能讓她顏麵掃地。
許墨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眼中儘是戲謔,那神采彷彿在說。
“許墨!你敢不敢正麵答覆——”
“我同意。”
就在世人驚呼聲此起彼伏之時,許墨手腕悄悄一抖,火尖槍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好的弧線,半輪赤焰護盾刹時天生。
“夠了!”
許墨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語氣裡儘是調侃,那模樣就彷彿麵前這場劍拔弩張的對峙,不過是一場風趣的鬨劇。
校長被柳天華的在理取鬨氣得渾身顫栗,手中的柺杖不斷地顫抖著。
校長的目光掃過操場上混亂的場景,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臉上儘是怒其不爭的神情。
統統人的目光,順著那道慵懶又帶著幾分不羈的聲音來源望去。
隻見陽光穿透許墨額前細碎的劉海,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抹暗影,那雙常日裡老是帶著慵懶笑意的桃花眼,現在卻鋒利得如同出鞘的利刃,鋒芒畢露。
校長的聲音降落卻有力,在操場上空迴盪,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