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能夠出去了。”
司徒炎烈被她拉的坐起來,腳放在地毯上,嗅著她身上的一點香氣,長臂一伸環住了她的腰,臉貼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這三個月我一天也冇睡好過,找不到你總擔憂你會不會被人打了,會不會像之前那樣又被毀容,還擔憂你會不會已經不在人間了。我包管不動你,就讓我留下來好嗎?”
司徒炎烈直接在她身邊躺下來,不給她逃竄的機遇,伸手把她摟在了懷裡,一臉當真的道:“我們在一起五年了,這五年裡我一向都是這麼叫你的。”
夏雨菲的眼角抽了抽,眸子子一瞪的看著他:“誰是你老婆呀,你彆亂喊。”
這個夜晚她乃至還做了一個好夢,夢到本身穿上了潔白的婚紗,看到本身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騎著白馬來娶本身。他低頭擁吻本身的時候,她乃至產生了一種清楚的實在感。像是怕驚擾了她,他吻的很謹慎,也很和順。睡夢中的她像是感遭到了這股甜,唇角忍不住悄悄的上揚……
歸正她現在失憶了,就算是假的說成真的,她也不曉得。
夏雨菲眨眨眼睛,還是有些不信賴他說的話,特長指戳戳他的胸膛:“你難過了嗎?我如何冇看出來?”
“你乾嗎?快放我下來!”
司徒炎烈有點愁悶的看著她:“這個獎懲是不是太重了點兒?”
“不準親我!不然你就睡地板。”
“你不是有身了嗎?明天坐飛機太累了,我抱你上去。”
“老婆,之前我們都是有晨安吻的,我現在是幫你規複影象。明白嗎?”
司徒炎烈有點兒委曲的把她往懷裡摟了摟:“難過也不能讓老婆看出來,你說對不對?”
“當然是真的了,你說上班在一起,用飯在一起,睡覺在一起,漫步也在一起,這不叫如膠似漆叫甚麼?你現在把我當仇敵一樣對待,到處防備我。你是失憶了,但我冇失憶。你說我是不是最痛苦的那一個?”
“那……那好吧……”
不知是不是這個夢太長,早上醒來的時候,夏雨菲還感遭到這個吻在持續,他的唇有點涼,吻在唇上又像是帶了電,有點兒酥酥麻麻的感受。像是怕白馬王子飛走了,夏雨菲不自發的伸脫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開端和順的迴應他。但是吻了那麼幾秒鐘,她感受這個吻變得越來越清楚,下一秒,她驀地展開眼睛,認識到有些不對勁,一把推開了司徒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