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龍天行是她的哥哥，可連龍芷伶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就找鳳小巧說理去，“嫂嫂，你放心，我必然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我冇事。”鳳小巧的聲音有些沙啞，加上昨晚一夜未眠，她的眸子看起來腫得和核桃普通。

龍天行俄然笑了，這笑聲讓鳳小巧有些驚駭，彷彿……她從未真正熟諳過麵前的這個男人。

她甚麼都不懂，未經人事，昨晚被龍天行那麼鹵莽地對待，內心除了驚駭，還是驚駭。

躲著也好，兩人見了免不了難堪。可龍天行本日不曉得是發了甚麼神經，竟然上了馬車。

“是不是連本宮的話都不聽了？”鳳小巧拿出貴妃的身份壓他們，“下去。”

兵士終究還是聽了鳳小巧的話，隻是在她身邊庇護著她。

“但是……”兵士有些難堪，龍天行讓他們庇護鳳小巧，如果鳳小巧出了甚麼題目……

“嫂嫂，我們……”龍芷伶出去時，見鳳小巧正倚在窗子旁，雙目無神。

本來，她連抵擋的力量都冇有……

龍天行，你對她做了些甚麼？看她難過，這莫非就是你想要的嗎？

龍天行蹙眉，他們如何會弄成這個模樣？

很久今後，鳳小巧這纔開口道：“龍天行，我有事和你說。”

龍天行醒來時，見鳳小巧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玉枕被打濕，本來，她昨晚一夜未眠。

而龍天行，彷彿也曉得了她的心機。但兩人好不輕易纔在一起，他如何能夠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龍天行等不到，倒是比及了鳳小巧。真是冇想到鳳小巧的命這麼硬，當年都已經從山穀上墜下了，竟然還活在這個世上。

看到鳳小巧身上青紫的淤痕，龍天行內心比她更難受，隻是悄悄避開她的淤痕，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不好。”

“九哥。”龍芷伶又喚了他一聲，見龍天行隻是蹙著眉頭站在那處。

“嫂嫂……”

龍天行彷彿很少和她報歉，不管是他做錯了甚麼事情，自從四年後相遇，他就再也冇有和她說過對不起了。

龍芷伶感覺有些不對勁，翻開鳳小巧的衣裳一看，她的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淤痕。

麵前的這群黑衣人，便是四年前在山穀埋伏龍天行的那些。當初他們被龍天行傷得死了很多人，有幾個趁亂逃竄了。

鳳小巧已經有好幾日冇見過龍天行了，他彷彿也用心躲著她。

她不肯去想，更不敢去想。隻要閉上眼睛，她總會想起那些痛苦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