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課,先走了。”林子裕嚴厲地看著寧九醉,一點都不籌算再說一遍,拍拍屁股就要分開。
植物撫玩學僅僅是一個選修課,寧九醉也並不是那麼在乎,每天早晨就是查百度寫論文,寫了幾天,終究搞定了三千字。
林子裕也悄悄地“嗯”了一聲。
的確是拔□無情。
進了課堂,講師給了她幾記眼刀。但讓她更悲傷的較著是看到齊歡坐在林子裕身邊,且林子裕中間已經冇有空位了。
她迷惑地走到了門口,俄然看到了前麵的暗影。
講師暴露了淺笑,直接把論文交到了他的手中,語氣好得不得了,“給你吧,好好地揣摩一下。”
手被拉住了,可惜又被放開了。
不過……他的鎖骨真的好性/感。
方纔講師還說要打六非常。
林子裕一臉臥槽地捂住了眼睛,“你曉得矜持如何寫?”
他方纔但是跟她說,他們兩個一起上課坐同桌的意義嗎?她聽到的是中文吧?林子裕說的不是鳥語吧?
“等一下,你再說一遍?”寧九醉俄然昂首,眼睛……看著林子裕的鎖骨。
齊美人找他談天,他都冇給她一個眼神。太高冷了。
……
的確、的確不要太幸運!
“我中間女同窗帶著鏡子。”林子裕靠在牆上,低下頭望著她,剛好暴露了凸出的喉結,和一小截鎖骨。他說的女同窗估計是齊歡,竟然連彆人的名字都不記著。
她撐著下巴,無聊地聽講師講課,視野漸漸悠悠地閒逛到了林子裕的身上,然後就挪不開了。
她常例地晚起,早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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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師在黑板上刷刷刷地寫下了小論文的題目。
講師罵人的聲音很大,看起來有些嚇人。
講師宣佈下課,寧九醉也跟著人流走出了課堂。
寧九醉震驚地看著他。他是如何曉得的啊摔,他但是一次頭都冇有回,如何看獲得她盯著他?
但是看她和齊歡的差異,看起來彷彿真的很遠……男神對齊美人都不屑一顧,更何況是她?
她本來已經打算好了,近水樓台先得月,都做上了林子裕的同桌了,吃豆腐的事情還遠麼?
“你如果不重寫,就給你勉強打個低分就得了。六非常也差未幾了。”說罷,講師就要把她的論文放在一邊。
“嗯,那最好。”林子裕頓了頓,思考了一會,彷彿是不忍心看她寂然的模樣,又加上了一句,“你不坐我前麵,還能夠坐我中間的。”
才方纔出門,她的手就被人拽住了,寧九醉轉頭,定定地望著前麵的人,“林子裕,有、有事嗎?你不生我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