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內心不由暗爽。
“雲兄倒是很會享用,不過這第一次沖茶卻為何不喝,反而全數倒掉,這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紫紅色的茶水順著他的脖頸流下,馮天翔沉浸在那失利的錯覺中。
雲昊將一張竹網放在杯子的上端,右手提起那隻茶壺,將那紫紅色的液體從上方滴下,一向滴到那杯裡,頓時屋內香氣撲鼻。
“不,你看重的底子就不是你的命,而是你的名聲,或者是你所代表的一個名聲。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和那金針判官之間的仇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你是我你必定會用其他手腕來獲得那龍沉木,不過你卻不能那麼做,因為……你怕在殺了他以後被帶上一個為寶貝而同門相殘的名聲。”
雲昊笑眯眯的看著他,手中握著那之前刻在桌上所放的茶壺,這明顯就是一副在裝逼的模樣。
“草雞和鳳凰都一樣是鳥,那你感覺他們是一樣的麼?”
雲昊內心暗罵一句,既然你這麼想曉得我就奉告你好了。
雲昊安靜地看著那樓梯口處的男人,他早就曉得這場惡戰是在所不免的。
“錯,恰好相反,你更看中的是龍沉木,而不是那判 筆。”
陸寂身材向右一閃,就在他落地的一刹時,手中一柄鐵笛飛速彈出,狠狠擊在了金針判官的身上。
“瞬發——寒芒星爆。”
“左下一分——中氣穴”
花梨木的茶桌上放著一柄尚在沸騰的茶壺,壺口裡緩緩流出的熱氣,溫 香又醉人。
“孽畜,你還敢與我師兄弟相稱?真是大言不慚。明天我就為師門清理流派。”
“雲昊把你手裡的龍辰木交出來,老子就放你一馬。”
“好茶。”
“正山小種是紅茶,雖說味道並冇有普洱那麼奇特,不過回味卻非常濃烈,並且回甘也很適度,應當算是種好茶。”
“切,雕蟲小技。”
說著,金針判官俄然想上,一跳,隻聽“嗆哴”一聲,一柄約有手臂長的兵器竟然從他的袖口奔陸寂的前胸而去。
“你他媽到底要藏到甚麼時候,偷襲這事兒好玩麼?”
“你就這麼想死麼?”
“那你是如何看出來的?莫非我的表示有甚麼馬腳嗎?”
馮天翔看著麵前這個儘是尖刺的怪獸不由皺了皺眉頭。
陸寂腳下生風,用一個鴛鴦步輕鬆避開。
“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應當是某種妖獸的附體吧?嗯?華而不實的東西。”
“好,正合我意。”
“師弟,你這又是何必呢?如果你跟我一起能將那《毒典》找到,那你想要甚麼不就有甚麼,另有屈居在那小小的乾城,靠給人彙集諜報來度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