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歌聲的泉源,暖風中,青河邊,柳樹下,青石上,一名白衣男人正襟而坐,膝上一把古琴。
“哦?”白衣男人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吳天,吳天長得不醜,細看起來很清秀,若再細看眉眼之間乃至有些成熟味道。
畢竟是書院出來的門生,吳天還是做足了門生的本分,從這白衣男人的氣質來看,必是一方大儒或成名樂工,這都是吳天敬佩的工具。
吳天拋開了上學、拋開了測驗,毫不躊躇的來到男人身邊,傻傻地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著。
“我倒是挺喜好這臭小子,竟然帶領著他的甚麼聖仙派將我們四週一帶的小地痞打得都不敢出屋了,你看,這街麵不是寂靜多了?”
“你叫吳天?你夢入耳過這樂曲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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