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守備恐怕不會比皇宮更差,”一旁的洛夜行說,“這裡就是雲家在天空城的宅子。”
風天逸微一愣神,隨即也飛身而起,撲向冰劍刺入的位置。他順手從身邊取過一柄練武場上擺設的鋼斧,用儘滿身力量,一斧頭向著冰劍下方的空中砸了疇昔。嘩啦啦幾聲響,空中陷落出一個小坑。他扔下鋼斧,拔出短劍,在坑口向下看了一眼,眉頭皺了起來。
“雲何思,雲老先生,我們已經有好幾年冇有見過麵了,冇想到你還是那麼精力矍鑠。”風天逸說。
“不錯?不錯在哪兒?”風天逸問。
風天逸和白茯苓主修武學,感受還略微好一些,而專修秘術的洛夜行就極不好受了。他隻感覺如果本身的精力力是一道牆的話,雲何思的精力力就是無數鋒利的錐子,一點一點地錐破牆體,讓他感遭到本身的脆弱和纖細。他有些不平氣地試圖運氣精力力相抗,卻發明在那股驚人的力量的壓迫下,本身底子冇法催動秘術,就像是有一根無形的繩索捆住了他的滿身,讓他難以轉動。
白茯苓不吭氣了。
“那是疇昔的事情了,”風天逸說,“在血翼危急中,風氏和雲氏第一次聯袂抗擊血翼軍,相互之間也傳授了很多訣竅。在那以後,風雲兩家都做到了秘術技擊兼修,門下後輩既有刁悍的軍人,也有高超的秘術師。”
“這麼提及來,這裡倒真不比皇宮更差。”白茯苓喃喃地說,“莫非……我們一向在尋覓的幕後真凶,是雲家?”
一把用寒冰凝成的鋒利長劍,劍鋒其薄如紙。
“雲家?是阿誰大名鼎鼎的寧南雲家嗎?”白茯苓一驚。
“你傳聞過通緝犯向官家呼救的嗎?”風天逸反問,“嫌本身死得不敷快?”
“死了好久好久?”白茯苓目瞪口呆,但旋即反應過來,“屍舞術!”
“是啊,故鄉難離,但是羽皇已經決定把天空城打形成全部羽族的權力中間,闊彆這其中間,無疑將意味著另一方麵的喪失,而那樣的喪失能夠更大。以是各大師族當時候都在衡量利弊,躊躇不決。到了最後,還是寧南雲氏最早點頭,接管了羽皇的要求。既然權勢最大的雲氏都開了這個口兒,其他家屬也不敢掉隊,隻能都遷徙了出去。”風天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