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世忠被烙月擊了一掌,已然受了傷,對於烙月還行,現在多了這麼一個妙手,中間另有一個會使‘九品銷魂刀’麻姑,情勢對他倒黴啊。他倉猝後退閃躲,不敢和來人硬拚。
麻姑忙上前扶住烙月“彆說話,先到屋裡,我替少主順順氣!”
曉夢夫人一聽這話,怔了一下。心中想道“是啊,我已是人老色衰,如何比得上蘭兒、朵兒標緻呢,難怪他不再喜好我了。”想到這裡,曉夢夫人哐當一下坐到在椅子上,半天不再說話。
曉夢夫人倒是笑了,問道“你莫非就不想看一看我這鬥笠下的實在麵龐嗎!或許會給你一個欣喜哦!”說完曉夢夫人作勢想要解開首上的鬥笠。
可惜現在烙月是他的絆腳石,烙月若不是烙月,是清風,廖世忠必定是要皋牢這小我才的。可惜,可惜烙月就是烙月,是他廖世忠的勁敵,他們之間的債實在是太多了;也太糾葛。
曉夢夫人倒是問道“我家哪一名?”奇特的是她卻彷彿不曉得這件事。烙月覺得曉夢夫人正在和他裝不知呢。立馬又說道“我不是聽梅兒和菊兒說你夫君也是中了血蠱之毒纔去的嗎?”
曉夢夫人這纔沒有摘下頭上的帽子,倒是奇特,這老婆子為甚麼叫他少主呢。幾年不見烙月,他如何變成彆人的少主了。這又是甚麼環境呢。不過瞥見烙月吐血,她也曉得烙月受了重傷。
烙月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乾脆就認了,也懶得和曉夢夫人去解釋,歸正在她內心我就是一個采花浪蝶,多兩個也無所謂。烙月笑了“我也奇特,你們百花穀女子都長得標緻。我看你一向帶著麵具不肯摘下來,多數是你已是花將謝、葉正枯的黃臉婆了吧?”